聽到老板娘要這樣的一塊兒木牌,我心裏咯噔一下,因為這木牌我見過,就是從那個無主的墳裏掘出來的!
雖然內心深處已是波濤洶湧,但麵上我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一個寫著李渠文三個字的木牌?你要這個木牌幹啥啊?”我試探性的問道。
“這個木牌於我有用,有什麽用,我不能說。”
“那這個李渠文是誰啊?”我緊著又問道,對於這個名字,我現在已經產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兒。
“他嗎?嗬嗬……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微微失神了一陣子,老板娘又道:“他活著的時候是我的愛人,是我剛成年走婚的第一個男人!也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人!”
“見不得光的人?你這話什麽意思?”
“如果你能幫我把木牌要來,我就告訴你李渠文的所有身份,包括古鎮打更人的特殊性以及……這個古鎮的一些你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兒!”
說出了她的要求後,老板娘就說她累了,想要休息。我當時也沒有刻意逗留,從老板娘的房子裏敗興而出。
當我走在老板娘家的院子裏,我特意繞著院子走了一圈兒,看看院子有沒有藏著什麽使壞人。如果真有,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壞了我的好事兒。
但可惜,一圈兒溜達下來,我什麽發現都沒有。
再次回到木屋,我先是點燃了一根煙,半眯著眼睛看著煙霧悠悠飄散,理了理我現在所知道的一些事情。
老板娘說讓我問瘟婆子要寫著李渠文的木牌,我在想,這是不是說明,老板娘早就知道隻有瘟婆子擁有這塊兒木牌?
而就在之前,我和阿雅剛剛從墳地裏掘出了這麽一塊兒木牌。指點阿雅掘墳的是她口中的高人,可不可以認為,阿雅口中的高人就是瘟婆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阿雅就跟瘟婆子是一夥兒的?
不過如果她們是一夥兒的,那為啥阿雅要贈送我這些東西,而瘟婆子之前卻跟我說‘贈物勿用’的話?這不是兩相衝突了嗎?
撓了撓頭,我不去理她們的關係,感覺越理越亂。當務之急,先把龜殼搞定再說。
丟了煙頭,找到膠帶,我再次彎腰進了床底下。
將龜殼直接頂在了刻字的那個木板上,我就用膠帶開始封。封結實了,感覺肯定掉不下來了,才鬆了一口氣。
緊跟著,我又把銅梆子用細線和膠帶纏繞修好。將銅梆子和銅鑼帶出木屋,藏在了木屋外的那個歪脖子樹下。
我之所以這麽做,是覺得,這些東西我應該保密,不能讓陳兵知道的東西,最好還是別讓他知道。
所有事兒忙活完了,我躺在了木床上呼呼大睡……
由於太多事兒煩惱著我,我沒辦法睡的沉。早上五點多一點,陳兵打更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醒了。
讓我覺得怪異的是,每次陳兵打更回來,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這很正常,因為熬夜困乏的原因,別說是他,我每次也是如此。但這一次,陳兵顯得特精神,兩個眼睛瞪的跟孫猴子的火眼金睛似的,仿佛會放光。
見我醒了,陳兵把銅鑼和梆子當啷一聲丟在了他的床上,興高采烈的對我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