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小葵,要是我不做,會觸犯什麽禁忌?能要命、還是能害親?
小葵邪笑著告訴我說,既要不了我的命,也傷不了我身邊的親人。這個禁忌叫‘傷根’,這兩個字是什麽意思,讓我自行理解。
我特麽又不傻,是個男人,都知道自己的‘根兒’在哪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特麽更致命!
於是我當著小葵的麵兒,很爺們的拍著胸脯告訴她,這個活兒包在我身上,讓她放心就是……
小葵的到來隻是一個插曲,她一走,我照舊開始巡著夜。
不知不覺中,我走到了小木屋。
小木屋燈還亮著,我心裏在想,這會兒,瘟婆子會在小木屋裏幹什麽呢?
要不然走過去偷摸看看?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如同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咽了咽口水,我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小木屋的屋外。
耳朵貼著門板聽了半天,也沒發現裏麵有啥動靜兒。
就在我打算把門推開點縫兒,往裏麵細瞧瞧的時候,身後冷不丁的就響起了瘟婆子的聲音。
“你小子想進去就進去,在木屋外鬼鬼祟祟的像個什麽樣子?”
當時我連忙轉身,看著眼前的瘟婆子,趕緊笑道:“我沒偷聽,路過!路過而已!”
話落,我做賊心虛的轉身就走。
沒挪兩步,瘟婆子叫住了我。
“別急著走,話說這大晚上的,有時間聽老婆子我講一個故事嗎?”
“講故事?呃……你說!”我硬著頭皮回道。
“故事很簡單,從前啊,有一個很窮的人救了一條蛇的命,蛇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於是就讓這個人提出要求,滿足他的願望。這個人一開始隻要求簡單的衣食,蛇都滿足了他的願望,後來慢慢的貪欲生起,要求做官,蛇也滿足了他。一直到他做了宰相,還不滿足,還要求做皇帝。蛇此時終於明了,人的貪心是永無止境的,於是一口就把這個人吞吃掉了。”
“啥……啥意思?”我有些不明白的看著瘟婆子。
“這個故事,你抽空講給和你走的很近的髒胖子聽聽,他聽了會明白啥意思的!”
話落,瘟婆子就進了木屋。
“奇怪的人!”
自語了這麽一句,我轉頭就走……
從木屋這邊離開,整個夜晚,我都順利的度過了。
五點過後,我哈氣連天的回到了店小二的房子裏,剛推門進去,就看到有一個腰間挎著一把短刀的女人站在房間的空地上,這會兒正麵無表情的看著我,人是一動不動,跟站軍姿似的。
這女人我見過,最早是麻婆身邊的那個巾幗女人,現在時常伴在小葵身邊。
我倆見了麵,這女人手裏拿著一個碗,聲音冰涼的對我道:“掌權人特意囑咐我來給你送早齋,吃完了早齋,跟我去準備祭祀河神的事兒。”
接過碗,當我看到這裏麵的早齋後,差點沒直接給扔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