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道長這個時候,不上也得上了。
因為玄空宮就剩他一個人碩果僅存,其他人不是上不了台麵,就是已經上去過被打了下來不能再上了。
擂台賽打到這種程度,讓玄空道長甚為赫然。
從開始到現在,玄空宮一共輸了八十場,隻贏了二十五場。
即使減去開始飛來寺被罰的五十分,還是輸了五場。
也就是說,他隻有連續贏五場,才能和飛來寺打平手。
他覺得還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因此,即使碰上烏目住持,他也隻能說是隻有一半的可能贏下。
一個本來打算必須打贏的擂台賽,讓他給搞輸了,他在百裏良騮麵前感覺很是愧疚。
不過,百裏良騮倒是沒有太在意,上台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開手腳去打!輸贏沒關係!盡量拖長一點兒時間即可,不過也不要勉強,不過不能受傷,回頭你還要去探險。”
這是百裏良騮早先對玄空道長的允諾,現在情況有變,擴大了探險隊規模,他就更要去了。
不但要去,當一個好勞力,而且要起到骨幹作用。
聽了百裏良騮一番話,玄空道長才放下思想上的鬱悶,輕裝上陣,一步躍上了擂台。
飛來寺那方一看,烏目就要出馬。
這是他的老對手,自然是他來,不用搞什麽上駟對下駟的名堂。
可是他都要往台上跳了,他師父製止了他。
“烏目,你停下,這次我上!我看你以前和他對戰,基本上難分仲伯,我這次要以絕對優勢,一舉擊潰對手,快刀斬『亂』麻結束戰鬥,以免夜長夢多!你也別閑著,讓大家做好準備,看到我把對方打倒,你們立刻衝進玄空宮,實施占領!”
“是!師父!”
那個老頭吩咐完畢,一個飛跳,拔地而起一丈多高,然後一個淩空飛渡,直接上了擂台。
一直安靜觀看的那些僧人,情不自禁一聲高喊:“一葦渡江絕技!好!”
玄空宮玄空道長以下,臉『色』齊齊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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