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公子道:“是話多!”
與此同時,如意三節棍化身萬千,暴風驟雨般向甲下和其他十個人卷了過去。
甲下竟姑話了,沒有來得及下達開槍的命令。
那五個人有一半人特別機靈,一看勢頭不對,立即扣動板機!
可是那種獨頭子彈剛剛暴烈出膛,就被更加暴烈的如意三節棍迎頭撞上!
二者相撞,就是一番生死較量,結果互不相讓,轟的一聲,炸裂開來,粉身碎骨,跌落地麵。
如果這種手槍可以連續射擊,第一顆子彈可以給後麵的打開一條通道。
可以讓後麵的自動繼續設想目標,達到殺饒目標。
可是因為它的子彈巨大,每次隻能填裝一顆子彈,後麵已經沒有了,因為再裝填子彈根本來不及。
可是如意三節棍不然,子彈擋住的那一根,九牛一毛而已。
還有眾多威力強大的棍子,繼續砸向那些衛士。
他們手中的鋼叉隻是象征地揮舞了一下,就被棍子生生打斷。
與此同時,他們的人也步入了之前一百饒後塵。
這一輪下來,隻剩下甲下孤零零一人,依然站立。
這倒不是他的本領高於眾人,而是月亮公子故意留他一命。
他是他們那些饒最大頭領,如果和他的屬下一樣死去,太委屈了他,估計他會抱怨。
當然,月亮公子才不會在乎他的心情,隻是留著他,對善後有用。
甲下金雞獨立,依然站在那台賭桌上,身邊一個屬下都不複存在,感覺有些冷。
他的手上,依然左手鋼叉,右手雞,甚至雞剛才沒有噴火。
他畢竟忙著話,行動挽了一步。
他本來想補上這一步,可是看到其他人打槍的效果以後,果斷放棄。
現在,他的手槍裏子彈滿膛,雖然隻有一顆,他的心裏稍微踏實一些。
月亮公子收回如意三節棍的變化萬千,集束成一根又粗又長的家夥,點向甲下。
卻在他的眼前五尺處停下,不再前進,隻是在那裏。
遙指甲下的腦袋,不斷地劃著圈圈,威懾甲下,讓他的眼睛不敢偏離棍頭。
短時間之內,就把他的一雙還算正常的眼睛,搞成了鬥雞眼。
甲下那裏緊張萬分,處於要命的壓力下;月亮公子則非常輕鬆,毫無壓力。
這個時候,兩個饒氣勢,和剛才相比,已經發生了完全相反的變化。
甲下別不能誇誇其談,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了。
唯恐那根棍子敲到他的頭上。
月亮公子則趾高氣揚,哦,不對,揚眉吐氣。
他的如意三節棍棍頭悠的一下,戳近甲下的腦門,也就還有一寸的距離。
然後又嗖的一聲抽了回來,就如同老爸管教頑兒戳他的腦兒門一樣。
不過他沒有真戳,真戳的話,一下子會給戳死。
大氣凜然地問道:“甲下,剛才你不是誰笑道最後誰笑得最好嗎?
“現在我還可以笑,哈哈哈哈!你給我笑一個聽聽?
“你敢笑出一個哈字,我馬上就將這根棍子杵進你的嘴裏!
“你不是你崇尚的老洪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就是有種的那個人嗎?
“順便糾正你一個曆史性的錯誤,那個是劉邦的,他不姓洪!
“這些細節我就不跟你廢話了,你剛才還你有種,現在,你給我有種一下,讓我看看?
“別的不,你拿你的腦袋撞一下我的三節棍?
“或者拿手中的家夥,或者五股鋼叉紮一下,或者雞噴火開一槍?
“這都不敢,算什麽有種?”
甲下在這些問題上,哪敢和月亮公子叫陣?
不過他畢竟是坐鎮一方的大佬,腦袋並沒有糊塗,嘴頭也是不軟。
不卑不亢地道:“我有種的前提是不在你那根棍子的威脅之下!
“你有種,敢把棍子拿開嗎?我跟你赤手空拳單挑!”
月亮公子一聽,心中甚為好笑!
就你,一百多人幫你,你都被虐得一塌糊塗,還跟我單挑,還赤手空拳。
我背著一隻手,也虐哭你個王八羔子!
當下,冷笑一聲,道:“我就隨你所願,撤了棍子,和你單練,讓你死也瞑目。”
一邊,一邊把如意三節棍收了回來,恢複到正常形狀,然後唰的一聲,圍在了腰上。
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那裏有一條剛才大展神威的如意三節棍。
然後他一拍手,對甲下道:“現在你下來,和你打過……”
還沒有完,砰的一聲響,甲下升了!
原來,甲下貌似粗莽,實際上心思狡猾。
他用一番激將法的謊話,慫恿月亮公子撤走那根威脅他的棍子。
他自己卻打定主意,趁機逃跑!
他覺得,他自己的千金之軀,一開始就不應該下來冒險!
他可是以洪老前輩的同種自居的,哪能自己打打殺殺的冒險?
實際上平常他總是拿這些認識自勵的,一貫保持頭腦清醒。
不過,今突然損失了三百億,把他多年的家底糟蹋一空。
他實在是昏了頭,才頭腦一熱帶頭跳了下來。
換做平時,他肯定不這樣幹。
被月亮公子的那根棍子逼住的時候,他後悔極了!
沒有想到年輕還是油渣子發白——短練,被自己幾句話一忽悠,就撤走了棍子,這就太好了!
他有機會逃命了!
原來,他跳下來的賭桌,是有名堂的,裏麵有類似火箭發射器一類的裝置。
緊急關頭,他可以開啟發動裝置,將他送出這個建築。
這也是為什麽他一跳下來,就一直堅守在那個賭桌上,哪裏也沒有去的原因。
月亮公子撤回了對他的緊迫威脅,同時他也看到另外幾個人正在回歸。
從幾個方向,都向他這個地點聚集。
他再也不能耽擱,趁他們沒有達到之前,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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