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意定神閑,連英紮吉都有些折服。比賽一路走到這裏,每一場都很關鍵,無論是誰心裏都難免有些緊張。尤其是在愷撒王子取勝之後,更激發了他與王子在決賽中碰麵的決心。被一個國家包攬競技大會的前兩名,那可是從未有過的榮耀啊。“一定要堅持到最後!”他這樣告訴自己。不過,期望越高就越在意,緊張感就越重,隻有他自己才知道,握著劍柄的手中早已是汗如泉湧。
一隻手握著馬韁,一隻手握著腰間的長劍。薑唯眼中盡是冰冷的寒意,殺唐送本來就在計劃之內,薑唯不會輕易放手。
“是,主公!”張飛應道一聲,腳背忽然朝長矛握柄之處,輕抬伸去。
但不容這吏申訴,吏連同幾個隨行人員齊齊慘叫了一聲,身首異處。
“管用,管用!”
“司隸。”葉缺看了葉墨和葉福一眼,回答道。葉福聽葉缺這麽回答,皺了皺眉,但也沒什麽。
當然,薑唯並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好人’,而是因為自己如今要辦的事實在太多,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顧及‘美色’,而且看刁秀兒如此美貌,若是自己一下忍不住,恐怕從此便回掉進‘溫柔鄉’了。而且薑唯的目的也不是‘一夫一妻’,這要是先和刁秀兒‘好上了’,那以後處理蔡琰之事時,恐怕又得有別的麻煩了。當下薑唯連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和表情,讓刁秀兒把衣扣扣好,然後過來吃飯。
“阿靜,你變黑了。”
“好,大家都聽好了。都藏起來,等他們過來了我們再出來包圍他們,可不能讓他們跑了。”
“是。”薑唯微微一笑,抬手請了徐庶上座。
金燕子慢慢道:“昨晚上,你也在場,發現什麽異樣了沒有?”
最大的收獲,是薑唯找到的一根繩子,雖然隻有短短的一截。
薑唯也沒有乘機離開,而是看著魏延把人給綁好了。並且,回來他馬車邊複命後,薑唯這才舉拳道:“有勞魏軍侯了。我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本善此言不假,匹夫,汝可要心了!”
酒碗中的消毒酒精瞬間倒上。
“碰。”一聲巨大的轟鳴聲中,李單的身體猶如沙包一般,被人撞飛進入書房鄭
完,轉身離開了。
那所向披靡的滋味隻是想想就令饒興奮。
真正的精銳,也不是訓練能練出來的。他們必須見血,必須上過真正戰場。在他們的眼裏,殺個人,和喝一口水沒什麽區別。
不管是才開始召集村中少年訓練,還是後來為了名聲殺人,薑唯都是為了以後打算,其實有時候,無知真的是一種幸福。
“刺史放心,我等必不負期望。”
確定沒有別的事情之後,薑唯這才回到了現實,然後正式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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