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是長孫鴻旭。
對於這位幾乎是不怕地不怕的一身妖邪氣質的下第一莊少莊主來,除了曾經一直都鎮守莊中的嚴厲地教著他又不怎麽親近他的下第一莊的莊主能夠讓他稍微畏懼一些的話,其他人都基本上不怎麽放在眼裏。
凡事總有例外的,而下第一莊少莊主魏涯的唯一例外就是這位在外界傳言之中體弱多病的擁著煞孤星命格的戰王府唯一血脈的世子長孫鴻旭了。
自從遇到了長孫鴻旭之後,這位心理陰影齊全到肆無忌憚的少莊主幾番挑釁,最終卻仍是敗興而歸,終於是在許多時候從心中認可了這個人。外界傳聞幾次奄奄一息隻剩下最後一口氣的的戰王府世子閣下。
也是唯一隻有在這個在外人麵前冷淡冷漠地好似一塊千年凍冰,一塊頑石的戰王府世子麵前,第一莊的少莊主魏涯才會是不同於在外人麵前的邪氣橫生的偏又是貌美似妖性格怪異到了極點的模樣,反倒是一副難得的爽朗的也是任勞任怨的樣子。
就連長孫鴻旭時常要借著他的下第一莊的少莊主的名頭去做一些事情也是毫不在意。
這若是叫外人知道了,恐叫那些人早就笑掉了大牙,可是事實也確實如此,無可反駁。
隻是向來,或許是本來就一直存在的惡劣分子在作祟,雖然魏涯示長孫鴻旭十分的不同,或者簡直是差地別,在長孫鴻旭的麵前,魏涯的性格就跟在外麵傳的一樣差地別著。可是每每這個時候,他都會分外看長孫鴻旭一直以來一派淡定的模樣不順眼,然後不怕地不怕的想方設法的想要惹怒他,好讓他撕去覆在表麵一層冷靜自若的用以迷惑終生的麵具。
也好叫他不再那麽囂張。
是的,在下第一莊的少莊主魏涯眼裏,有時候就連一直都是分外惹事的自己都可能比不上在某一個時候你某一瞬間升騰到了極點的囂張。
可是許多時候,長孫鴻旭還是淡淡的將魏涯的特意憤騰當做了一場可有可無的戲,除了有時候著實煩人了一些,倒也是這麽多年來已經成了一種樂子。
每一次,這個身為下第一莊的少莊主魏涯都是會被長孫鴻旭壓製的死死的。
便如這一次也是同樣。
魏涯皺眉看了長孫鴻旭好一會兒,卻仍見他麵容無波著竟然是絲毫無為之所動,是雞同鴨講,所以鴨才會絲毫聽不懂的將其當做了一場戲來看也不為過。
半晌,最後敗下陣來的人果不其然,就是一身淡藍衣服,紅唇玉麵的風俏佳兒的腰間還別著一把山水扇麵的綢緞折扇的魏涯輸了準頭。
“哼。”
有著一雙狹長嫵媚的狐狸眼的下第一莊少莊主魏涯半挑著眉,為抬高了下巴輕輕哼了一聲,然後看著對麵已經是悠閑喝著茶水但也做了一番數耳恭聽的模樣之後才是終於有些消了氣而不與不解人意的長孫鴻旭計較的模樣。
“原本聽你直接了,我還是不相信的,不過知道按照你給你路標而親自去一棠時候,才是忽然驚覺。哼,這一次皇帝穆連城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甚至是比從前的那個格外多心的甚至是下旨將長孫鴻旭遠送於靖州那等當年的苦悶之地的先皇還要厲害幾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