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新長出來的枝椏都被毫不猶豫地裁剪,隻留下他們認為需要的能夠讓梅樹整體上更加好看的枝幹。
這樣的梅樹雖然在別人看來也確實是順眼了不少,可是看久了,再次陡然看到眼前這種毫無修飾的,倒是覺得難得。
“很好,由此可以想象的到,當梅花自枝頭盛開的時候又該是怎樣的一副美景。”想來也應該是枝繁葉茂,花團錦簇的吧。
想及此,蔣玉也不由放鬆了一些,這樣的美景,她也確實很少看到。
她所看到的,都是嚴格代表了皇家威儀的精致。
男子偏頭,正好看到了蔣玉嘴角的那一抹不由自主露出的輕鬆的笑,剪水的瞳子笑成了半月。
這樣的一位還是穿著素淡的宮裝的女子,臉上隻是畫著淡妝就已經是風華絕代。
誰又能想到,隻是麵對著一棵老梅就是笑的如此輕鬆恬靜的女子,會是讓整個大明的女子,包括那些臣子夫人絲毫不敢抬頭看去,隻是遠遠偷偷瞧著,華貴雍容,一身氣度威儀的皇後娘娘?
“那等美景,隻是見之無憾了。”蔣玉不由輕聲感慨道。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再者,您是皇後娘娘,想要做什麽也是輕而易舉的。”男子挑眉附和著道。
是皇後的話,想要做什麽就輕而易舉?
蔣玉抿嘴,心中卻是覺得有幾分好笑。
原來在旁饒眼中,一國的皇後娘娘真的是一個很讓人覺得傳奇,是一個讓人不由仰望的位置?
那她自己呢?
若是真的,那這些年自己又是怎麽過的,生生讓自己落得了如今的這般地步。
是刷了紅漆的黃木院門,用一把長把的銅鎖鎖著。門麵上還是嶄新著的模樣,隻能從院的門口屋簷上的點點雨落劃痕看出點點歲月痕跡。
至少在蔣玉看來,不管是院門上麵掛著的燈籠,還是隻是從外麵就可以看到的從院內延伸出啦的一枝蕭索美的枝幹。
是老梅樹的枝埡,因為現在還是八月流火的季節,倒是蕭條條的無花也無葉。
男子上前一步從腰間掛著的錦囊裏拿出了一把同樣是銅色的表麵凹凸不平的鑰匙。然後直接哢嚓幾個聲響後,兩手分別拿著鎖頭的兩端拽了拽,果然開了。
蔣玉收回目光,看著率先打開門進去半個身子的男子,若有所思著。
……
蔣玉一腳踩在霖上的幹枯微蜷的樹葉上,哢嚓一聲脆響。
是刷了紅漆的黃木院門,用一把長把的銅鎖鎖著。門麵上還是嶄新著的模樣,隻能從院的門口屋簷上的點點雨落劃痕看出點點歲月痕跡。
至少在蔣玉看來,不管是院門上麵掛著的燈籠,還是隻是從外麵就可以看到的從院內延伸出啦的一枝蕭索美的枝幹。
是老梅樹的枝埡,因為現在還是八月流火的季節,倒是蕭條條的無花也無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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