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枷眨眨眼,看著眼前笑的明媚的女子,雖然知道顧安承的無辜,可是心裏還是莫名有些怨恨起了他,若不是因為他,花漠又怎麽會麵臨遠嫁的命運。
“無妨。”陳枷的苦澀。
酒足飯飽,花漠擦過嘴角,依舊是笑著,那樣的怡然,“陳枷。”
陳枷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一顫,抬頭看她。
“我想見顧安常”
整個事件,都是因為顧安承才到了如今不可挽回的地步,陳枷派人給他傳信,不論如何,他都欠花漠一個解釋。
許是因為心裏終究有些愧疚,顧安承來得很快。回過頭,看著正一瞬不息的望著自己的陳枷,難得好心情的揚了揚手中金黃色的聖旨,“二哥,如今我也是公主了,二哥可為我高興?”
陳枷掀了掀似是要僵住的嘴角,“高興……”
“那今日可是妹妹我的大好日子,哥哥幹脆莫要氣,請我吃頓飯,想是無妨的吧。”在一片比紫曦宮殿後,更大更幽靜的拂芊花林中,走走停停。回憶起了方才與那二公子所的話,腦海裏閃現的竟全是與帝君第一次相遇的情景──“仙子徒手爬牆,應多加心才是。”“仙子還要在在下懷中躺至幾時?”……
清冷的聲音依舊那樣的清晰,不斷地在耳邊徘徊著。倒真實沒有料想到,對於一個記憶力差到聊我來,當時的場景竟還如此曆曆在目,難道帝君於自己,真的如此重要了嗎?想及此,我不禁垂頭,嘴角微苦的輕笑了笑,也不知這樣的結果,究竟是好是壞……
抬起頭,隨手在伸出路旁的花枝上摘下了一串拂芊花,無意識地用指尖轉動著。微側頭瞥了一眼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綠兒,心裏好笑。但瞧著那眼裏明切的關懷,我還是忍住沒有嗤笑她。卻還是並未理會,我心裏很清楚,她在猶豫不解著什麽,不過是不懂得我與清涯帝君,二公子君辰之間的關係罷了。
隻是,抬頭透過枝葉看那湛亮的日光,對於君辰,我隻把他當做了一個哥哥,或是一個要好的兄弟,卻始終不會是情人。那麽帝君呢?帝君於我,究竟是何關係?未婚夫妻?朋友?還是陌路人?
如此問下去,就連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這些問題了,可能是因為,到現在還沒有弄懂自己的心吧。
不過,那個人是那樣的風華絕代,自己想來也是有些喜歡他的吧,不然為何每每想到他時,心裏總有一股微微異樣的不易察覺的情愫呢?想著不久的以後,自己就要嫁去了那個隻見了一麵的男人,心裏仍覺得很不可思議。那樣的人,真的懂得凡間的情愛肝腸嗎,明明看上去那麽的不識人間煙火……
“姐,你在想什麽呢?花兒都被你拽落了…”“啊?啊,哦,嗯,沒什麽啊,方才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罷了。”對著綠兒一臉的我不相信的表情,我想到方才所想的內容,心裏有些發怵,不禁掩飾地笑了笑,“對了,綠兒,上次三哥是許我的字畫可是送了來?我們正好空閑時間去催催吧!”“還沒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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