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巧啊，蔣國公府的五姐，蔣玉。”
麵前的女子穿著金絲紅紗的露肩紗裙，一雙紅錦短靴之上串著鈴鐺，走起路來鈴鈴做響。
因是來到了大明，所以在外麵欲蓋彌彰地散散披上了一層輕薄大紅的攏煙紗外衫。
露出來的皮膚雖不如大明女子白淨如雪，卻實實在在地，麥的淡淡皮膚，看著緊致細膩，意外有幾分別樣的美福
“這個模樣，據本公主所知，無才無德，嗬，你蔣五姐在京都，可是聲名狼藉呢。論名聲論相貌，蔣玉，你以為五皇子娶你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你！”
蔣玉眼神幽遠。
她還未完，就被六皇子嗤笑著打斷，“蔣玉姑娘，你平日總是跟著蔣三姐，抹黑她名聲也就罷了，現在，莫不是你還想是九公主將你絆倒的，還是，你方才想要扇九公主耳光的，都是本皇子看錯了？”
“沒，沒迎…”
她不住搖頭著，卻是抵擋不住後來跟過來的幾位貴女低頭的連連笑和掩飾不住的鄙夷。
而分明就是那個下令傷了她的九公主也是言笑晏晏著，在一眾貴女之中，眉目張揚，落落大方。
蔣玉幽幽撫著纖細手腕上的紅玉鐲子，腿彎處隱隱有了曾經的幾分感覺，微微刺痛。
曾經的她，受了傷反倒是被眾矢之的，看著她們在不遠處其樂融融的模樣。
而她卻隻能忍受著從四麵八方撲麵而來的鄙夷和不屑，就連受了委屈也不知如何開口，隻能獨自一人舔舐著傷口。
“不必管她，就是要怨，那九公主應該也隻會盯著你的，若素不會有什麽影響。倒是你，這幾日務必心一些，好好在自己的院子裏待著，絕對不許外出。”
蔣若素的事情，蔣玉還，根本就沒看清其中的意思。
而他在官場之中已經沉沉浮浮這麽多年，又怎麽看不出這其中的貓膩。
“聽了沒，這次在皇家的明華園，咱們大明可是狠狠地長了一把臉啦。嘿嘿，就算是秦的公主又如何，還是比不過咱大明的貴女。”
“噓，這位兄弟，這話可不能亂，畢竟那可是公主呢，還是秦國的。”
旁人能，也是咱得罪不起的存在。
可是對於騎射等，卻是大明貴公子應該教導的內容，而反觀向來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貴女們，她們又怎麽可能去涉及？
而秦卻不一樣。
四國之中的最強國秦，祖上有著遊牧之饒血脈。性驍勇好戰，整個國家都崇尚武力，不管男女，據在武力之上都是一把好手，想來這個從秦而來的九公主也是不遑多讓的。
長鞭？
怎麽可能。
二貴子的聲音頓時一揚，右手一拍桌案，挑眉看著問話的人，像一隻找到了鬥勝聊公雞，張牙舞爪，眉飛色舞著，“要這事啊，問別人搞不好還真不知道哩，也就我二貴子恰恰就剛好曉得的。”
眾人連忙不住催促。
“這事兒啊，你們都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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