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敲門聲響起。
仍是坐在桌案前的清冷男子淡淡合上手中的文案,“進來。”
一個黑衣男子隨聲而進,一下半跪在冷清男子的麵前,高舉著雙手,手上正安靜放著一張金黃邊沿的被折疊起來的紙。
“公子,這是皇上讓屬下交於公子的。”。
第二日,明。
“奉承運皇帝,詔曰:
今有朕之後,前蔣國公蔣琛之嫡女蔣玉,賢良淑德,秀外慧中,因朝野之言,霍霍如眾,特,重歸後位,賜封號德玉麗賢皇後,重返坤寧宮,妥善後宮,淑行淑意。
另,有百官鑒首上書,前蔣國公一房通敵叛國一案,滋以為有奇,今特令其人呈證以示,願為之翻案。
欽此!”
蔣家三房提供的證據又是如何全麵真實?
不過是蔣家大房是他的心腹大患,縱然蔣家大房的嫡女蔣玉是他的皇後也不能夠完全的信任,對於蔣家大房,他知道,這個年輕的皇帝,向來是抱著蔣家必亡的心態的。
就是與他舉案齊眉,幫他甚多的蔣家大房嫡女蔣玉,他有理由相信,這個年輕的皇帝在前幾日還是從未想讓她活著的。
因為穆連城向來清楚冷靜,蔣家大房的蔣琛,還有其背後的陸正侯府,一日不除,遲早為他所大患。
記憶中的那個刁蠻任性,無德無才,蠻橫無理的女子,又哪裏會將偌大的後宮管理地井井有條?
穆連城眯眼看著蔣濤,“蔣愛卿,就算蔣國公嫡女還未從牢之中出來,可她一直以來,都還是朕的皇後,一國之母。”
聲音不自覺帶著打壓的威儀和不易察覺的憤怒。
站在眾官之首的陳策聽著這話,有些奇怪地抬頭看了穆連城一眼,不明所以。
“皇上……”
蔣濤一番驚嚇之後,看著穆連城大驚失色。
穆連城獨坐在龍椅之上,高高在上著,聲音漠然,“此為朕親自所決定之事,可還有愛卿反駁?”
眾位大臣,除了早已知道態度堅決的穆連城的意思的陳策,就連南宮丞相在內的眾位官員都不由在心底暗道,都了是自己親自決定聊事情,方才還因為僅僅隻是一個稱呼問題就去嗬斥蔣濤,這哪裏是給他們值得反駁的機會了?
陳策已經是淡笑著打斷他的話,“丞相大人又何必如此糾結,一切都不過是陛下所想,做臣子的,哪裏還能去改變什麽?”
陳策看著南宮丞相意味深長,“丞相大人既然已經是兩朝元老,想必這其中的道理要比在下要懂得許多。”
罷,也不待南宮丞相再些什麽,就淡淡一笑,“丞相大人,在下就先告辭了。”
“沒有啊娘娘,娘娘,奴婢絕對沒有欺瞞娘娘,這是奴婢買通了大殿門口的侍衛,在一邊親耳聽到的啊。娘娘,奴婢絕對沒有謊啊!”
還是上次的那名粉衣侍女,不過這一次縱然她身為蔣若素的心腹之一,這個時候也仍是不敢擺出平日裏的絲毫派頭,隻是一個勁地在蔣若素的腳下不住地磕頭求饒,信誓旦旦地表明著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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