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舞悅冷哼一聲,對於劉毅的話不屑一顧。
“七哥,我看你是怕我若真是出了什麽事兒,回到秦之後不好跟父皇交代吧。”
劉毅聽罷微微一笑,對於劉舞悅的話不否認,也不肯定。
“既然你已經想明白了,隻要不關係秦的名譽,不像今這般讓秦淪為其他三國的笑柄,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可以隨你折騰,隻要你出了氣。”“可真是白錯過了許多好看的精致。”
這話時,春紅不無遺憾地搖著頭,對於蔣玉簡直類似於閉門思過的做法,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
不過這也並不妨礙她隔個一兩就換捧花朵,每次還都是在園子裏流連許久,專門挑選那種開的最豔麗,亦或者看著最有格調的瓊花,誓要讓自家姐做到不出院子也能觀賞到最美的風景。
蔣玉好笑,不過看著春紅現在也隻是這個年紀應有的沉穩,大多時候還是很清易顯露出以前好玩兒的性的。
這樣的春紅,真的很好,讓她心安。為此,她還特意去翻了翻私庫,拿出了自己也是珍藏已久的藏品。
一整套玉製的棋盤。
通透無暇的白玉與墨玉本就少見的很,更何況就連棋盤也是一整塊玉磨製而成的,更是珍貴無比。
蔣玉自己執了白子,入手冰涼。
蔣玉勾了勾唇,重來一世,對於早已熟悉的棋子,蔣玉其實並沒有觸碰多少,她現在所會的,都是前世裏,她曾經心翼翼瞞著眾人自己所琢磨出來的罷。不過就算如此,也不得不,於棋藝一道,蔣玉總是應心得手,縱是許多許多年不曾觸碰,縱是見而不置一顧,如今再次經手,滿目柔宜。初春三月,夜色寒涼。
“娘娘,不知主子的吩咐,娘娘可聽清了?”
一個穿著宮女打扮的人麵前,穿戴著一身黑衣鬥篷的看不清外貌的女子正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人,在垂到眉羽,罩了口鼻的輕紗遮擋下。那雙微微上挑著的滿是風情的眼,現在卻是盛滿了震悚,仿佛眼前她所看見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魔鬼。
宮女雖是對著女子恭謹行禮,麵上卻是沒有多少敬意。
“你,你……怎麽會是你?”
宮女淡笑不語。“下第一莊?”
劉舞悅下意識的反問道。
不過下一瞬她就想起了什麽,也將所謂的下第一莊的少莊主對座入號。一想到她曾經在大明那麽多權貴還有蔣若素和蔣玉兩個比她要貌美許多的人麵前,就算自己拿下第一莊在秦的產業來威脅,那個穿著朱紅圓領的男子還是一樣不給自己留麵子。
想到他在自己麵前的高高在上,劉舞悅不禁咬牙切齒。
當時她一心隻想著讓蔣玉輸了比試,既然她是大明的貴女,那她就成全蔣玉在穆連城麵前丟臉,在大明眾多權貴麵前丟臉。可是誰能想到,因為那個下第一莊少莊主的一個的成全,一下子丟盡了臉麵的人就換成了她堂堂秦九公主劉舞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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