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不知這時,這所謂的第一莊少莊主來見,是有何事相為?”
眾臣一聽,也紛紛附和著相問。
更有甚者,已經在著要趁機將那勞什子少莊主給抓捕起來,有人質在手,諒江湖之中的那群烏合之眾不敢輕舉妄動。誰又知道是不是個簡單的。
此次忽然幫助了蔣玉,蔣琛卻是分不明,那位少莊主到底是無心之為,本就是一時興起;還是有心為之,其根本,便是意在蔣玉,還是,他蔣家。
蔣琛想不明白,滿腹牢騷。
“你到底是想幹什麽?”
與此同時,一處低調的奢華的書房內,一個穿著玄色錦袍的年輕男子正眯著眼,近乎質問的問出這句話。
書桌前,穿著一身家居的月白長袍的男子正端坐著,一手輕輕敲著桌麵,一聲聲,不急不躁。
直到聽了友饒質問,這才抬頭,膚白如雪,麵容是精致過了頭的絕美,卻是一副冷峻模樣,像是無意降臨雪地的神祗。
高高在上,讓人生不出一絲想要玷汙的心思,哪怕,隻是簡單一句話,一句招呼。隻是一麵,便讓嚷叫著的年輕公子徹底消了聲。縱然的再深明大義,也還是遮掩不了朝廷已經放棄了病殘的墨翎軍,放棄了戰王府的心思。
而那些話,不過是名義上的好看,做給愚昧的百姓看的罷,而像那些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卻是早就窺視到了其中的真相。
但畢竟是聖上的做法,他們也不可能有任何的看法意見,所謂的恩與義,他們心知肚明便好。
戰王府代代為將,又多次戰功斐然,若是論得到的賞賜,毫不客氣的,足夠戰王府的公子逍遙富貴一輩子,就連下一輩子也是夠的。
隻是,凡事都有兩麵性。
如今便是,朝廷不再俸養墨翎軍,那最終也隻有戰王府接手準備糧草,還有當初戰後,墨翎軍已亡將士家庭的撫恤金。他們鬥的越是厲害,他便越是得利。
穆連城嘴角微微勾起,手下卻是不停,幾筆落下,慢慢,便勾勒出了想要畫出的大概模樣。
背景,卻與那日與少莊主魏涯一起的俊美男子一般,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禦花園北麵的那片茫茫的竹林。繁密的竹林之間,一條窄窄的林間道蜿蜒,而在那條道的盡頭處,幾筆便勾勒出了一個單薄無助的身影。
最後,穆連城眯眼瞧著已經完成的畫作,卻是在許久靜默之後,忽地將那幅堪稱一流的畫作抓起,隨著他一下下的動作,被撕成了碎片,最後一股腦的全被塞進了房間裏的香爐之鄭很快,香爐中便飄出了一股焚燒紙質後的味道。
這幅畫不配她的。
他想著。罷了,又看向正有些不知所以然的魏涯,眼裏閃過一絲笑意,“方才我忽然覺得,你倒是挺合適。”
到這兒,果然便看到魏涯似是想起了什麽之後有些難看的臉,在聽到長孫鴻旭的下一句後,霎時間變的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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