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這一次也是同樣。
魏涯皺眉看了長孫鴻旭好一會兒,卻仍見他麵容無波著竟然是絲毫無為之所動,是雞同鴨講,所以鴨才會絲毫聽不懂的將其當做了一場戲來看也不為過。
半晌,最後敗下陣來的人果不其然,就是一身淡藍衣服,紅唇玉麵的風俏佳兒的腰間還別著一把山水扇麵的綢緞折扇的魏涯輸了準頭。
“哼。”
有著一雙狹長嫵媚的狐狸眼的下第一莊少莊主魏涯半挑著眉,為抬高了下巴輕輕哼了一聲,然後看著對麵已經是悠閑喝著茶水但也做了一番數耳恭聽的模樣之後才是終於有些消了氣而不與不解人意的長孫鴻旭計較的模樣。
“原本聽你直接了,我還是不相信的,不過知道按照你給你路標而親自去一棠時候,才是忽然驚覺。哼,這一次皇帝穆連城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甚至是比從前的那個格外多心的甚至是下旨將長孫鴻旭遠送於靖州那等當年的苦悶之地的先皇還要厲害幾分。”
“怎麽回事?”長孫鴻旭抬頭問。
“聽你的話,我去了一趟皇宮的後院的那個廢宅。”魏涯道。
“這個穆連城已經上位登基了兩年了,手段倒是雷厲風行,朝中的大臣子一個個的,服從的那些臣子倒還好,而牆頭草,雖然不如第一批服從的人衷心,且以後還可能會有背叛的危險,也是認可的。反倒是那些不願意服從的。”
魏涯著,頓了一下,禁不住“嘖”了一聲,顯而易見的在知道了穆連城背後的那些殘忍至極的手段之後,也還是忍不住想要鄙夷一番。一個是因為曾經的父親的名聲而生生接受了萬民敬仰的人,誰又相信,可能在孤注一擲的賭約輸了之後,可能換來的正是滿朝的辱罵之聲。
真的,僅僅隻是因為不想改變現狀就去冒了這樣大的一個風險,長孫鴻旭抿著嘴,一雙幽深的眸子此時波瀾沸騰著,不過卻是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魏涯見罷,心中自是知曉自己的這位好友的心中堅持。
要知道,曾經的一句不過是輕飄飄的一句戲言,這麽多年過去了卻宛如千斤重的模樣,早已沉甸甸地壓在了長孫鴻旭的心頭上方,形影不離著,一直都未曾忘記過。
這個時候輕飄飄地叫他去改變,又怎麽可能呢。
魏涯道:“既然如此,你要賭,那就去賭,反正又怕個什麽,雖然你可能並不是那麽的稀罕,隻不過我也多少算是你唯一的好友,這個時候自然也是站在你的身後的才是啊。”
魏涯此時也是的毫不在意。
一個拿下做一樁賭局,四國在其中沉沉浮浮著,而長孫鴻旭為莊,魏涯也會默默地守在身後。
忽地就覺得有幾分頭痛的長孫鴻旭心頭一震,他抬頭看向終於在他的麵前也同樣是與在別饒麵前一樣笑的肆無忌憚的不羈而又覺得俊雅妖邪的模樣,心頭一時滿是複雜些,百感交集。
半晌,“嗬,你就算是這個模樣,下個月的南疆之行,你便會自以為是的以為躲了過去?”據莫名其妙的,皇後娘娘又是暈了過去。
莫名其妙?又哪裏來的莫名其妙,誰家的正妻在自己昏迷許久過去,醒來後的夫君不僅不來安慰她,反而是相當於堂而皇之地帶著最受寵的妾室去耀武揚威。這樣的行徑可恥又大膽的行為,簡直是讓人發指。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