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蔣玉再蠢也知道蔣若素是對她今日的表現,有所不滿了。但是,她向來自控的緊,就算再怎麽惱怒與不甘,因為蔣玉國公嫡女是身份,還有她一向維持的,清雅高潔的形象,絕對不允許她對蔣玉做出任何實質的不滿之舉。
她是京都第一美人兼第一才女又如何。
她僅僅隻是五品編修之女的身份,注定了蔣玉生來便要比她尊貴。若是想得到同等的待遇,沒有強大的父家,她隻能夠花費比蔣玉多出數倍的時間,去努力提升自己。
這些,生來便是注定好聊,就像是穆連城,生的貴耄真是太隨便了!
可眼下,她便是再惱,也無用。
看了眼那裝滿珠釵的箱匣,“那許是你記錯了,早日我記得便是這些了。”她後來發現,那人好巧不巧,拿走的,正是她最為喜愛的那支紅玉豆綴珠簪子。也是幸好,早上春紅並不欲讓她佩戴,還是她自己對鏡斜插在發髻邊上的。
春紅聽了蔣玉的話,雖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可是一想,閨閣女子的物件是有多麽的重要,自家姐向來心細,怎會允許自己的東西遺落在外,想來是自己記錯了,這般想著,便安了心。
蔣玉很快便裝扮得當了,雖仍是一身的大紅,臉不施粉黛,就靜靜倚臥在偏榻之上翻看著書本。
太陽漸漸西斜,透過通開的雕花木窗,將斜臥在偏榻少女,影子拉的狹長。
夏碧輕手輕腳走進來,看了內間偏榻之上的蔣玉一眼,歎了口氣,來到窗邊,將花瓶中的,已經養了兩日的花拿下,換上了今日在郊外的莊子特意送來的嬌豔的桂花,由於是快馬加鞭,尤可看到這枝葉上還有莊子中的婦人為了防止鮮花枯萎,而灑有的少許水珠。
這時的桂花,的,簇簇堆疊,不僅香氣飄然,還好看的緊。
仔細擺弄了下花枝的方向,讓整體變的更加景致。
弄罷,重新去間衝泡了一壺熱氣騰騰的茶水,才又心翼翼地端著茶壺回了主間。早在前兩年之時,她就被姐依著年紀見長,春紅一人管教不來為由,向夫人請示,將她由二等丫鬟提升到了一等,與春紅同粒
而她的月銀也由當初的五百錢,變成了現在的一兩銀子,可以在整個國公府也是很好的待遇了。想起她以前,還隻是個府裏最不起眼的掃地丫鬟,若不是自家姐能看中自己,,便不可能有現在幾乎沾不上半點粗活的夏碧。
輕聲重新沏了一杯茶水,將蔣玉身旁矮桌上的那已涼透的茶換了下來。“娘,那蔣玉實在欺人太甚!”蔣若素憤然擰著手中的帕子,今日本應是她享受眾星捧月的,卻不想中途出了蔣玉這個攔路虎。
原本,當她早上看見蔣玉那張雖還帶著些許稚嫩,卻難掩風華,似嬌似媚的臉,心中便是一陣火起,她完全可以想到,當京中的那些公子姐看到蔣玉的模樣後,會是怎樣一個驚詫,不可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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