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輕哼了一聲。
理了理隻是輕微一些褶皺的宮裝,她轉過身便要離開。
一步,兩步,三步。
每一步,蔣玉都走的異常的沉重。
也是在心裏跟自己打一個賭。
“皇後娘娘!”
身後,已經緩過來了一些的南宮瑤揚聲叫住了漸漸遠走著的蔣玉。
她問道,“不知臣妾最開始所問的,能用當初的舉手之恩而換下的一個幫助。皇後娘娘可能算數?”這裏,短短兩年時間,她卻感覺仿佛困禁了自己半生一般。
好半,她才是又開口。
“其實,隻要臣妾還是這後宮之中的地位高貴的德妃娘娘,隻要臣妾還是南宮家族之女,那不管怎麽做,這肚子裏的孩子怕是注定了活不下來的吧。”不,交集也是曾經有的。
就在昨,昨主人竟然親自出馬前來擄人。也是那一次,才是主人和這個大明的皇後娘娘,穆連城的妻子的唯一的一次交集。
而眉玉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皇後娘娘蔣玉能夠在無故被人從皇宮之中擄走的情況下,還會有心情去與主人細細探討她的性格。
不過,蔣玉卻是對眉玉背後的那個主人,也是極度的心中泛涼的存在。
分明就是曾經她所見過的那個人,雖不是一樣的裝扮。
但是那種話,還有眼神所給蔣玉的感覺。更何況是那根本少見的淡淡的冷香,又是帶著那樣的熟悉。
蔣玉也不曾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自信,就是覺得其實麵前的這個男子並不會真的傷害自己。
而後來事實也如她所想。
蔣玉平安無恙的回到了坤寧宮中,且身份除了最開始的那道已經沒有了多少感覺的淤青處。
最新處的最明顯的傷,竟然會是在回來之後,本以為徹底安全聊時候被穆連城親手所傷。
簡直是諷刺至極。
八年之久的夫妻感情,竟然是這般的寒,絲毫比不過隻是見過一麵的外人!
想起眼下應該是已經被帶離了皇宮之中,相當於是人質的行為。一條條,條理清晰,邏輯通順,不管是從哪一方麵來。蔣國公作為擁護穆連城登位而成為擁有最大的從龍之功之人,而唯一的女兒又是新皇穆連城的正房妻子,大明的皇後娘娘,又是大明最具身份的國丈。
“寫了什麽,你如實。”穆連城道。
“寫……寫,寫了……”跪在地上的男子還在猶豫著,也不知該如何還能將當時他所看到的還滴濺著血珠的牆上的僅僅隻是一眼就讓他全身血液幾近冰冷的話。
“嗯?”穆連城微微眯眼。
跪在地上的人頓時輕微的一個顫栗,顯然是因為往日穆連城給予他們的印象太過於深刻,是那個獨屬於暗地裏的一個滿腹算計的大明皇上,他們的主上。
過了幾息時間,隻除了上次在去了皇後娘娘蔣玉的坤寧宮回來之後才是胡亂發了一通脾氣的穆連城反而是越發的平靜了下來。穆連城皺著眉,剛要起身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又是在桌案之前坐正的身子,“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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