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的情況卻是遠遠不同。
蔣玉的如玉的臉上極快地閃過了一絲不耐煩。
“罷,你是誰的人,此番……又是有何事要與本宮起?”蔣玉忍下心中對南宮瑤的突然升起的擔憂,微微眯起了一雙極為漂亮的剪水眸子,頗為漫不經心。
手下,削蔥根的纖細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一旁的矮桌的桌麵。不管是其他宮人知不知道這個府中胎兒的來曆,曉不曉得是不是皇子皇女。可是,一想到他所要懷疑的人根本就是蔣若素。
他就忍不住皺眉,也忍不住想要反駁。
會猜測蔣若素的別有用心,是因為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曾真正了解過蔣若素。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好罷了。
可是,穆連城剛剛才是對闖進來的內侍發了一通脾氣,所以這個時候臉色還有些青黑。
他不禁想,若是……
視線移向了陳策,陳策仍舊是一臉的冷清,可是看向他的目光仍舊是公事公辦的模樣。再者,蔣若素的父親蔣濤雖然與蔣玉的父親蔣琛同為一脈,如今卻是水火不相融。
蔣濤雖有自己的心思,卻沒有真正實施起來的能力與迫力。而蔣琛卻是真正有實力之人,又有門人無數。
這樣的人,若不盡早提防,一旦他有了其他的心思的話。到時候隻怕是真的會事成。什麽如常,表現也皆是毫無破綻。
對於傅江海此人,穆連城向來是清楚的。為人細謹,有幾分毛病,也極為擅長看他臉色行事。從在宮中長大的內侍,向來都是爬的高才是目標。
對他也是極為的忠心耿耿。
所傅江海此人會為了什麽事情而對他出什麽不實之語的事情,穆連城是由心裏絲毫不會相信的。
而坤寧宮中,穆連城也是清楚的。
看著也是井井有條的樣子,可是裏麵卻是混沌一片的。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櫻
若是蔣玉真的出事了,那在坤寧宮中,穆連城想,真正能夠為她掩護的人,哪怕是上午時候才見過的那個看著幾分拘謹的宮女,也是各有心思的。這或許也正是穆連城從來不敢想的,畢竟多年前至今,去到靖州的也唯有長孫鴻旭一人。
長孫鴻旭能在靖州多年,且手裏很大可能還總有自己獨有的一支勢力。
而就算是如今,他今才和長孫鴻旭見過麵的,可沒有再發現一絲一毫少年時體弱多病的模樣。
長孫鴻旭,或許才是他們之間藏的最深的人。
不知為何,腦海中忽然閃過這樣的一條認知。待穆連城反應過來,臉色又是微微一變。
這麽多年他一直仗著自己手裏拿捏著長孫鴻旭性命的根本所以對他並沒有太多的關注,哪裏曉得就在不知不覺之間,一頭雄獅已經是悄悄成長了起來?是他胡亂聽信了蔣若素才是他的救命恩饒事實才會在過去的一年裏對蔣若素言聽計從,並且許多次都是親自對麵前的這個他的真正的救命恩人出手。
更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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