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著這樣的問題的時候,穆連城的聲音卻是忽然傳了過來。
因為穆連城喊了名字,蔣玉,這個在穆連城口中可以稱得上是厭惡至極的名字。“如今,你可是明白了?”穆連城看著蔣玉,不屑地問道。
蔣玉聽著穆連城的話,渾身不自覺變的分外僵硬,麵容怔愣地回看著他,心中卻是在氣憤地不自覺微微發著抖。
蔣玉從來也不曾想到過,就算她與穆連城之間注定是仇人,也注定對她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麽好看法。卻是從來都不知曉,在穆連城的眼中,她蔣玉身為大家貴女,曾經的之驕女,後來的賢淑知禮的五皇子妃,現在的一國之後,卻也僅僅隻是一個愛好財物,性格狹隘,容不得姐妹的人?
怎麽不,這世界上的惡人,最惡的隻有她呢?
心口處酸酸澀澀地疼著,蔣玉覺得眼眶有些莫名幹,心中有些不平。半晌,最後敗下陣來的人果不其然,就是一身淡藍衣服,紅唇玉麵的風俏佳兒的腰間還別著一把山水扇麵的綢緞折扇的魏涯輸了準頭。
“哼。”
有著一雙狹長嫵媚的狐狸眼的下第一莊少莊主魏涯半挑著眉,為抬高了下巴輕輕哼了一聲,然後看著對麵已經是悠閑喝著茶水但也做了一番數耳恭聽的模樣之後才是終於有些消了氣而不與不解人意的長孫鴻旭計較的模樣。
“原本聽你直接了,我還是不相信的,不過知道按照你給你路標而親自去一棠時候,才是忽然驚覺。哼,這一次皇帝穆連城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甚至是比從前的那個格外多心的甚至是下旨將長孫鴻旭遠送於靖州那等當年的苦悶之地的先皇還要厲害幾分。”
“怎麽回事?”長孫鴻旭抬頭問。
“聽你的話,我去了一趟皇宮的後院的那個廢宅。”魏涯道。
“這個穆連城已經上位登基了兩年了,手段倒是雷厲風行,朝中的大臣子一個個的,服從的那些臣子倒還好,而牆頭草,雖然不如第一批服從的人衷心,且以後還可能會有背叛的危險,也是認可的。反倒是那些不願意服從的。”
魏涯著,頓了一下,禁不住“嘖”了一聲,顯而易見的在知道了穆連城背後的那些殘忍至極的手段之後,也還是忍不住想要鄙夷一番。一個是因為曾經的父親的名聲而生生接受了萬民敬仰的人,誰又相信,可能在孤注一擲的賭約輸了之後,可能換來的正是滿朝的辱罵之聲。
真的,僅僅隻是因為不想改變現狀就去冒了這樣大的一個風險,長孫鴻旭抿著嘴,一雙幽深的眸子此時波瀾沸騰著,不過卻是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怕是她自己都是不屑一鼓!
而在穆連城看來,曾幾何時還是駭人瘋魔之中的蔣玉又怎麽可能在如今的還隻是剛醒不久的時候就如此‘正常’的與她曾經慧眼識珠,而後來又生生背叛了她的陳策這般溫言和聲談話。
聊他們曾經的一些往事?
什麽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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