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田寬輕輕推開門,走到屋子中央收腳立正,重重頓首道:“殿下,已經都問過一遍了。”
坐在屋子裏的是一個年輕的大尉軍官,身材並不是很高,雖然有些消瘦,但是很挺拔,高鼻梁、雙眼皮、杏仁眼,合理的五官配置,讓人不得不想到一個帥字。即便在中村田寬這樣一個男人眼中,也覺得對麵這位實在是長得太完美了。
大尉軍官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微笑著對中村田寬道:“中村君,你辛苦了。你們剛才在外麵的談話我都聽到了,很好,對我的分析判斷很有幫助。”
中村田寬趕緊頓首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請殿下不要這麽說。”
“坐吧,我們坐下聊。”大尉軍官笑著道。
“哈依!”中村田寬答應倒是答應了,但始終沒坐下去。
大尉軍官看出了他的拘謹,便先在沙發上坐下,又道:“中村君,不用緊張,坐下,讓我們像朋友一樣聊天。”
中村田寬虛坐在大尉對麵的沙發上,道:“卑職可不敢把殿下當朋友。”
大尉軍官擺擺手,笑著道:“好了,我們都是軍人,就不要糾纏於這些繁文縟節了。說說吧,說說你對這幾件事的看法!”
既然大尉都這麽說了,中村田寬便開門見山道:“無論是泉水溝,還是朱家莊,亦或者城東的伏擊,顯然是經過精心策劃的,不同的是泉水溝參與伏擊的人比較多,據我估計想要在短時間內吃掉皇軍的兩個小隊,這些支那人需要至少多我們一倍以上的兵力。當然,這是建立在宮本瑾所部倉促遭變的基礎上。倘若是正麵交鋒,支那人根本不可能全殲我們兩個小隊。要知道,我們一個小隊的戰鬥力即使和支那的國民軍兩個營,也不一定會落得下風。”
“喲西。”大尉讚賞地點點頭道,示意中村田寬繼續講下去。
“因此,我推斷劉一刀所部應該至少有150至200人,他們應該是在山穀兩側建立了十幾個機槍陣地,並且在短時間內向山穀底部投擲了大量的手雷,因為山穀狹窄悠長,很難找到死角躲避,所以一開始就造成了皇軍的傷亡。”
“嗯,無意這次伏擊是很成功的,之字形山穀,埋伏在中間的敵人可以對我們進行反複射擊,不得不說對方的指揮官選了非常好的地方。“大尉道,抬起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請接著說下去。”
“哈依!“中村田寬又挺了挺腰,坐得更加端正,道:”對方在兵力火力配置、伏擊地點的選擇都是非常出色的,但令在下最為吃驚的還是對方的心機。”
“哦,這句話怎麽講?”大尉急切地問道。
“對方明明可以殺死李順祥,但是偏偏沒有這麽做。”
“嘶……“大尉軍官深吸一口冷氣,道:”你的意思是他故意將李桑放回來,就是引誘我們進山圍剿?”
“殿下明鑒,我想應該是這樣的,我們一開始就陷入了支那人精心設計好的陷阱之中。”
大尉軍官眉頭緊鎖,右手食指在膝蓋上輕輕地敲擊著,道:”如此說來,對方的指揮官心思極為縝密,是個需要高度關注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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