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山?”高島峻道,“一定是棺材山,附近的地名隻有棺材山才帶棺材兩個字。”高島峻曾經認真地研究過懷來附近的地形。
“山下君,你辛苦了,請跟著我的士兵回懷來縣城養傷吧。”說著揮揮手讓兩個士兵將軍醫抬走了。
這個軍醫自然就是常淩風假扮的,他這樣做目的就是為了擾亂鬼子的視聽,讓他們做出錯誤的判斷,從而為野小子和縣大隊的撤離贏得時間。
“呦西!”秋田茂點點頭,“命令,你部第三小隊留下打撈屍體,處理常岡將軍的後事。其餘兩個小隊跟我們迅速向棺材上方向追擊。”
“哈依!”高島峻重重頓首,轉身去下命令去了。
片刻之後,在橋的北段也同樣用梯子搭建了簡易橋。因為橋已經被炸斷了,汽車無法通過,因此兩個小隊的日軍士兵隻能是徒步過橋。由於梯子的承受重量有限,所以這些日軍士兵全部通過逐一過橋,通行的速度受到了極大的限製。等到最後一個士兵來到北橋的北側時,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鍾。
此時,太陽早已經沉到了西山之下,月亮從東山上緩緩地爬了上來。秋田茂帶著一百多名日軍士兵沿著小路向著棺材追去。在秋田茂看來,既然長岡寬治旅團長的玉碎已經成為事實,那麽追上打伏擊的支那人並將其全殲也算是一個小小的彌補。
就在秋田茂他們走後十多分鍾的時候,中村田寬帶著人也到達了橋的北側。
這時,橋的對麵燈光閃爍,不時有日語喊出的號子聲,好像在從河裏打撈什麽東西。
“大隊長,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了。”手塚三郎望著河對岸道。
“那邊應該是我們的人,你去問問怎麽回事!”
“哈依!”手塚三郎重重頓首,大步走到河邊,大聲喊道:“對麵是哪個部分的,我們是第一大隊的?”
聽到喊聲,被留下的那個小隊長道:“我們是獨立警備第四大隊的,奉命秋田大隊長閣下之命,在此處理常岡寬治將軍的後事,閣下是?”
中村田寬和手塚三郎心頭一顫,旅團長果然已經玉碎了。
“哦,我們是第一大隊的,請你們稍等一下,我們這就過去,我們中村大隊長有事情要問閣下。”手塚三郎道。
那個小隊長趕緊道:“天黑,臨時搭建的橋不好走,請大隊長閣下小心通過。”
三分鍾之後,秋田茂和手塚三郎從臨時搭建的橋上過來了。看到秋田茂和手塚三郎的軍銜之後,小隊長趕緊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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