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下一刻,事實無情地擊碎了池田炳泰的幻想。
因為他發現對方竟然身形矮了下去,原來常淩風早就看出這老鬼子要使詐,所以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擊中在池田炳泰的變招之上。見池田炳泰的豎劈改為橫砍,當即使了一個千斤墜,低頭躲過了池田炳泰的一刀,並伸出左掌在池田炳泰的刀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池田炳泰本來就將大部分力量向右揮去,在常淩風的一拍之下,揮刀橫砍之勢竟然沒有停下來,而他本人身體也在慣性的作用下轉向了後麵,後背正對著常淩風。
常淩風看著池田炳泰肥碩的屁股正對著自己,心裏不禁一陣惡寒,當即一腳踢在池田炳泰的腿彎處。池田炳泰一下站立不穩跪倒了地上,正對著4排的那些士兵們。
“我去,小鬼子給咱們跪下了。”
“小鬼子,你這個年拜的可是有點早啊,爺爺壓歲錢還沒準備好呢。”
“你這家夥是鬼子的爺爺,豈不是也是老鬼子?”
“呸、呸、呸,剛才打話就當老子沒說,有這樣的畜生孫子,晦氣!”
池田炳泰雖然聽不大懂這些支那士兵在說什麽,但是他知道肯定都是在嘲笑他,這不禁讓他怒火中燒,他用軍刀戳在地上就要掙紮著站起身來,卻聽到背後有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疾速而來,當下也顧不得站起來了,手腕一翻將軍刀從自己的右側腋下向後用力刺去。然而當一刀刺出之後,並沒有像預想到的那樣刺中背後的常淩風。因為常淩風早在軍刀長度範圍之外就已經停住了身形。
下一刻,池田炳泰感到自己的後腦勺被石塊狠狠地擊中,幾乎讓他當場暈厥過去,他伸出左手一摸,滿手都是血。
“石頭打狗!”
“不對,是石頭打狗頭。”
兩名戰士甚至給這隨意的一擊起開了名字。
原來,剛才常淩風剛才在奪過池田炳泰橫砍的時候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這次剛好派上了用場。
不等池田炳泰再次反應過來,常淩風已經來到了他的左後方,池田炳泰的軍刀仍然還在右腋之下,再想換招式的話多有不便,而左後方恰是最安全的位置。隻見,常淩風抬起右腿,一腳就蹬在池田炳泰的後背上,“哢嚓”一聲,肋骨竟然斷了三根,隨著池田炳泰的慘叫,他的身體也重重地向前倒去,整個臉部像摔在了地上,頓時把臉都拍平了,估計這時候這老鬼子就是回到日本國內,他媽媽也不會認識他了。
常淩風依然不依不饒,一腳踢開池田炳泰手中的佐官刀,抬腳就在池田炳泰的右臂肘關節處跺了下去,“哢嚓”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池田炳泰的大臂和小臂擺出了一個根本不可能的角度,池田炳泰已經連呼痛的能力都沒有了,隻是在喉嚨裏發出一絲絲低沉沙啞的吼聲,像是一部十分老舊的破風箱。接著,他的肩關節、腕關節以及大腿踝關節、膝關節、髖關節係數被常淩風暴力弄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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