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作閣下!”女醫生垂首行禮。
毛笠英壽點點頭,算是回禮,問道:“病人的情況怎麽樣?”
“病人的身上有多處傷口感染,我們已經進行了消毒處理,但是病人的發熱症狀還在繼續,還是經常會陷入昏迷……”
毛笠英壽擺擺手不耐煩地道:“他還有生命危險嗎?”
“目前病情基本穩定了,但是不排除有生命危險的可能……”女醫聲並不敢將話說得太滿,這種事畢竟不敢斷然地下結論,萬一病人哪天死了豈不是完全成了她的責任。
毛笠英壽再次擺手阻止女醫生,他的黑衣手下也示意女醫生出去。
“哈依!”女醫生垂手退出了病房。
給毛笠英壽開門的日本特工打開電燈,白熾燈的燈光便將整個病房照得亮雪,感覺刺目的燈光,毛笠英壽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來。
房間裏隻有一張病床,上麵躺著一個人,頭上纏滿了繃帶,隻留著兩隻眼睛在外麵,聽到毛笠英壽的聲音眼皮微微動了一下。
鈴木杏子現在並不在病房裏,事實上她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去處理,所以基本上每天來一次病房,負責病房警衛工作的是一個叫做永山的鬼子,但是此刻也不在。
“永山君呢?”毛笠英壽冷峻的目光掃過鬼子特務的臉。
“他……他去醫生辦公室谘詢醫生了!”
“八嘎!”隨著毛笠英壽的罵聲落下,鬼子特務的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個大嘴巴,“你覺得我的眼睛是瞎了嗎,醫生明明剛剛從這裏才走,你跟我說永山去了醫生辦公室?”
“卑職……卑職……”在毛笠英壽鷹隼一般的目光注視下,鬼子特務連話也說不利索了。事實上,他的上司永山的確是去找醫生了,隻不過並不是去找負責這間病房的醫生。永山在來到陸軍醫院之後,便和一個叫作山口的女軍醫打得火熱,常常偷著去山口醫生那裏幽會。
因為鈴木杏子每天都是上下午來醫院兩次,今天這才剛剛走,所以永山在鈴木杏子剛走就溜了。
“馬上將這個混蛋給我找回來!”毛笠英壽火道。
“哈依!”鬼子特務戰戰兢兢地答應一聲轉身去叫人了,在急匆匆出門的時候還將門口的一個熱水瓶打翻了,幸好沒有燙到人。
“蠢豬,一群蠢豬!”毛笠英壽破口大罵。
跟著他進來的兩個鬼子也都是噤若寒蟬,他們都知道自己的上司雖然在外麵都是整天一副笑眯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是在特高課內部卻是除了名的嚴厲和冷血,特高課上上下下沒有不怕他的。
永山正抱著女醫聲在辦公室裏亂啃一氣,沒想到手下說是毛笠英壽來了,頓時也顧不上管女醫生了,掙脫女醫生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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