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已經答應過你們,那等安如也見到梵小歌以後再說吧。隻希望她能醫治好,至少我也有理由,幫著你們一起說服梵家的人。”
“謝謝你,在此期間不和她見麵,也是我對你、對梵家最後的尊重。”容一揚出話。
畢竟梵家終究是救了傅深的父親,解決了安拉朱莉。
她過河拆橋的話,會太不是人。
“ok。”梵隱不再多說,繼續開車。
容一目光投向外麵的夜色,心裏默默祈禱。
希望安如也能醫治好梵小歌,也希望在不能見麵的這段時間裏,不會出現任何別的變故。
最最最希望,傅深對安如也,不會產生不該有的情愫。
此時,聚會現場的門口,傅深凝視著車子徹底遠去,才收回了視線。
他目光陰鷙的落在雲肆身上,“雲肆,不管你因什麽討厭我、記恨我,亦或是記恨整個傅家。
但請你牢記一點,容一是我的女人,是我名正言順訂了婚的未婚妻,你對她有任何肖想的話,別怪我手下無情!”
“嗬,怎麽?我真要追她,你還能要了我的命?”雲肆反問。
說話間,他活動了下手上的筋骨,“要不,單挑一場?誰贏了誰就退出,這才男人間的戰爭!”
“很好,你在找死!”
傅深麵容愈加陰沉,他脫掉西裝外套,將外套一扔。
喬森連忙接住外套,卻上前說:
“總裁,不能輕舉妄動,現在安排別的正事最要緊。”
雲肆那邊也有幾個人去抓,勸說:
“雲少,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機,忍了這麽久,再忍忍。”
“嗬?忍?女人都要被人搶走了,還忍什麽?”雲肆邪魅的勾唇反問。
推開身邊的幾個人,邁步朝著傅深走去。
傅深想到他竟然當著他的麵喊容一小丫頭,如果他不在場,是不是過分?
而且他還是第一個,當著他的麵肆無忌憚敢覬覦他的女人的人!
他伸手,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紐扣。
看似身材精瘦的他,緊實的胸膛半露,清晰可見他的胸肌。
他又抬起手,把衣袖往上折了折。
整個動作優雅的如同在作畫,卻散發著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壓。
眼看著雲肆已經走向傅深,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旁邊的安如也忽然道:“我還急著回醫療室,各種從M國帶回來儀器還沒安裝,也沒有實驗,如果明天梵小歌來金城,來不及的話,怎麽跟梵先生交代?
傅深,你與其和他計較,倒不如把正事處理了。
隻要得到梵先生的原諒,容一就能回到你身邊,何必浪費時間。”
傅深比誰都理智,也比誰都清楚現在的正事是什麽。
但是,他就是抑製不住體內熊熊的火焰,按捺不住揍雲肆一頓的衝動。
“就耽誤一分鍾,一分鍾而已。”他揚出清冷的聲音。
“嗬,有趣,傅少認為,一分鍾就能解決我?”
雲肆忽然笑了,笑得格外邪佞。
下一刻,所有的笑容又凝固在臉上。
他說:“真是狂妄,那,便來試試!”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