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想要問話,傅深已經走了過來,朝著她伸出手道:
“一一,快來。”
看到傅深,她快速奔過去,撲進他懷裏問:
“老公,怎麽辦,我們是不是要被軟禁?”
“沒事,有老公在,不怕。”傅深揉了揉她的頭,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邊走邊安慰:“我們先回家。”
聽到他的聲音,容一心裏便升騰起濃烈的安全感。
她點了點頭,乖巧得跟在他身後。
外麵有車子等待,容一上去時,三個哥哥和雲肆都在裏麵。
由於是警車,位置比較擁擠。
容一和傅深上車後,坐在一邊,另一邊,坐著雲肆。
他的旁邊,還剩一個位置。
容一眉心蹙了蹙,忽然問:“對了,小歌呢?”
“我剛才去叫她,她說口渴,去找杯水喝。”梵星耀正說著,就道:
“來了。”
隻見梵小歌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邁步走過來。
到了車門口時,她卻愣了愣。
車子是七座的,所以底盤較高。
如果是往常,她隨意一跨就能上去,但現在腿受傷,傷口還緊繃著,無論先邁左腿還是先邁右腿,都會傷到傷口。
不過掃了眼坐在裏麵的三個哥哥,都沒可能出來接她。
車門口坐著的,是雲肆。
她想也不想,便把拐杖收了起來,先把沒受傷的腿邁上去,企圖強行拖上去。
雲肆坐在旁邊,的確看也沒看,冷冰冰的姿態,宛若萬事萬物都不足入她的眼。
容一看不下去,對雲肆道:
“雲肆,你拉小歌一把,她腿上的傷還沒有好。”
雲肆這才掃了一眼梵小歌,伸手扯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
梵小歌總算穩穩坐在了車上,不過心裏卻難受得緊。
無論什麽時候,哪怕已經放手,隻要容一一句話,他還是會毫無怨言。
這樣的男人,她真的能得到他的喜歡嗎?
莫名的煩躁,莫名的想要發脾氣,可想到容一那些話,她隻能忍著。
最壞的結果,不過是他終究會把她當朋友。
若發了脾氣,他隻會厭惡她。
一向我行我素的梵小歌,第一次有了害怕被人厭惡的感覺。
車子緩緩行駛,鄉間的柏油馬路繞來繞去。
梵小歌的身體不時撞在雲肆身上。
雲肆依舊淡漠著臉,宛若什麽也沒發生。
總算到了竹林,全是青石小路,無法開進去。
車子停下,一警察說:“下車。”
眾人紛紛下車,一前一後的往竹屋裏走。
此刻,竹屋裏已經圍滿了人。
秋奶奶坐在場壩裏,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容一留下的紙條。
“奶奶,容寧忽然被人下毒毒死了,我和傅深等人都去警局配合調查,你放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會平安回來的。”
後麵還有一堆安慰的話,但是她都不記得了,她腦海裏隻剩下前麵這一串。
好端端的姑娘,怎麽說死就死了,就算是一個老人,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查不清楚,他們還能平安出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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