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不想解釋太多,我自然也就不想問的太多了,隻是麻木的朝著他點頭。
他朝著外麵看了看,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
太陽火辣辣的照著地麵,夏天的溫度很高,路上已經沒有行人了。
浪子對我說:“你現在店裏待著,我去準備點東西。”
我點點頭,浪子這才離開了。
人的嗅覺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對某種氣味起到一種抗性,這是嗅覺疲勞。
但是這玫瑰花的味道卻持久以恒的在屋子裏蔓延著。
這讓我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幹脆把玫瑰花端了起來,拿出去要丟到外麵。
可是我剛把玫瑰花放到門口,那玫瑰花就像是人一樣,吃痛的叫了一聲。
雖然聲音很低,卻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我的耳朵裏。
我呆了一下,忙將花瓶拿了起來。
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玫瑰花枯萎的速度就更加的快了,幾乎在轉眼之間發綠的枝幹就變成了枯黃的顏色。
我呆了一下,那朵玫瑰花還在吃痛的叫。
我想了想,晚上浪子還要用這個東西來找種植基地,咬了咬牙,把它又端了回來。
血玫瑰進入我的商鋪之後枯萎的速度明顯在一點點的下降。
浪子出去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以後就回來了。
他看到玫瑰花枯萎的這麽厲害,就說:“把門關上,不要讓太陽光進來,咱們走。”
我朝著浪子的手上看了看,他買了四樣東西,黃紙,黑墨,一把寒光淋漓的匕首,還有一支蠟燭。
黃紙,筆墨和蠟燭我的商鋪裏都有,浪子為什麽要從外麵買?
他沒有和我解釋,隻是讓我把門關上,我們這才回了醫院。
白天,因為人多,防止被別人以為浪子是故弄玄虛,幹脆我們就一直躺到了晚上醫院下班的時候。
等他們走了之後,浪子便開始對我和管陽療傷。
果然,如浪子說的一樣,這種燒灼感比前一次更加的強,我脖子上紮的針似乎都要給頂出來了一樣。
而管陽的忍耐力卻遠遠高於我,浪子並沒有給他紮針封住他的血脈,讓他動彈不得,但是管陽卻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挺過去了。
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和管陽都睡著了。
但是我睡得正香的時候,浪子就輕輕地把我弄醒了。
我揉了揉肉惺忪的睡眼。
浪子穿著一身道袍,低聲對我說:“該走了。”
我頭一次見浪子穿的這麽正式,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浪子看我還在愣神,就朝著我翻了一個白眼:“別愣著了,趕緊的。”
我點點頭,從床上爬了起來。
回到商鋪的時候,浪子已經把那些黃紙疊成了好幾份表,這些表被放在八根蠟燭的中央,被燭火的光照耀著,那朵玫瑰花的花瓶就擺在這些疊好的表上。
和我白天看到的不太一樣,玫瑰花已經沒有之前那麽枯萎了,似乎緩過來了一樣。
浪子走過去,將匕首拿起來,在自己的指尖上劃了一下,將血滴在了玫瑰花上。
那朵玫瑰花似乎對血非常的敏感,在浪子的指尖血灑在玫瑰花上的瞬間,那朵玫瑰花就迅速的將他手指上的血液吸收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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