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琴看了看我們兩個,她在辨別我們有沒有說謊。
她看了一會兒,浪子的眼神很是堅定,這不是在撒謊。
於是蘇秀琴就說:“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她說完轉頭看向了一個年紀比較小的保姆,說道:“都聽到了?”
保姆點點頭,之後蘇秀琴就說:“按照兩位大師的話去做。”
保姆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蘇秀琴抬頭朝著別墅看了一眼,問道:“還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浪子想了想說:“有,告訴我你丈夫的名字,還有他的生辰八字。”
浪子說完之後,蘇秀琴就告訴了我們他丈夫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他丈夫叫趙彤。
這個名字有意思,趙彤的弟弟叫趙丹,隻是偏旁和讀法的區別。
看來他的父母在給他們起名字的時候是希望他們能兄弟同心,隻是沒想到,天不遂人願,兩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這個別墅裏的人很多,我們在外麵一直等了好幾分鍾,人才都被叫了出來。
我數了數,一共有三十多號人。
蘇秀琴帶著他們離開了之後,我和浪子才重新進入了別墅。
隨著人員的離開,我們一進屋子,就感覺到一股寒氣撲向了我們。
魚缸裏的魚都像是被凍住了一樣,在水裏某個位置一動不動,連魚鰓都不動了。
浪子把那枚銅錢遞給我讓我塞進嘴裏,然後他也用道術封住了自己身上的生氣,找了一間離趙彤最近的房間藏了進去。
我們的生氣已經被壓了下去。
如果趙彤有問題,他感知不到生氣之後就會動。
我們躲在屋子裏,把耳朵貼再牆上,靜靜地聽著他屋子裏的動靜。
剛開始的時候,趙彤的那間屋子裏一片安靜,沒有任何的聲音。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我聽到了有人下床的聲音,接著好像有人在挪動床。
挪動床的人應該是趙彤了,現在整個別墅裏也就我們三個人,不是他還能是誰?
隻是讓我感覺很奇怪的是,趙彤不是病了嗎?他完全就是一副皮包骨頭的樣子,那張床是非常昂貴的實心楠木做成的,這樣的床少說也得有三百多斤的重量,他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挪得動?
我正詫異著,浪子突然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我狐疑的轉過頭去盯著浪子看,想問他怎麽了。
浪子卻朝著我擺了擺手,又指了指牆麵,示意我繼續聽。
我把耳朵死死地貼在牆上,仔仔細細的聽著裏麵的動靜。
趙彤似乎已經把床給移開了。
接著他好像是跪在了地上,下來就是一陣鏗鏘的聲音。
似乎是鐵器發出來的聲音。
我和浪子麵麵相覷,現在我和浪子都是同一個想法,這個趙彤肯定被什麽東西給附體了。
他把那個東西抽出來之後,突然哭了出來,自言自語的說:“冤啊,冤啊,蒼天,你長長眼吧,想我一生殺倭寇無數,沒想到……嗬嗬……嗬嗬……”
他的聲音越來越淒慘,似乎有天大的冤屈一樣。
即便是我和浪子兩個人見慣了生離死別,還是被這種情緒幹擾到了,心裏的負麵情緒也被提了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