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也有點無奈了,說:“真不知道你是幫了我們,還是害了我們,你已經把那個凶靈給招來了。”
張春華說:“我二十五歲殺人,沒想到卻遭到了千年的報應,嗬,冤孽啊。”
她的話音裏滿滿的都是無奈,不過著怨的了誰?
但是她現在把麻煩帶給了我們,如果隻是我們這裏有她的香味,或許那個道士的冤魂還隻是觀望一些日子,但是她來了,那麽我們就已經沒得選擇了。
張春華看了我們兩人一眼,說道:“拜托了。”
浪子沉默了片刻,對張春華說:“你先回到畫裏麵去吧。”
張春華點點頭,然後一步步的走進了畫裏。
那副畫再次恢複了原來的古樸的樣子,我把畫卷好放進了畫筒裏,放到了樓上。
下來的時候,我看到浪子的眼睛正緊盯著門外看。
我連忙低低的問道:“是不是那個家夥來了?”
浪子回過頭朝著我看了看,然後點點頭就不說話了。
我心頭一沉,果然,他還是來了。
樓下的空氣變得很冷很冷就像是要結冰了一樣。
浪子扭頭朝著我看了看,然後對我說,咱們上樓去,給你的門上貼上符咒,在地上撒上糯米,把窗簾拉上,不管聽到什麽看到什麽都不要開門,希望我們今天能平安的度過這一夜,明天天一亮,咱們開始準備其他的。
我應了一聲,然後匆匆的上了樓,浪子則在樓下開始布置陣法。
現在我們手上所擁有的東西都是最簡單的,外麵那個道士的魂魄已經聚集了千年的怨氣,不一定好對付,更何況他生前是一個道士,就算是浪子布下陣法想要引他上鉤也不見得能成功。
我有點頭大了。
不過我很快就將屋子裏的東西布置好了。
現在剩下來要做的,就是等。
人越緊張的時候,感官就越是敏銳。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外麵卻響起了呼呼的風聲。
就像是有很多的惡鬼在樓上啼哭一樣,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我不寒而栗。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地麵上劈裏啪啦的落下了雨點,雨水重重的敲擊著地麵,一道雷電劃過,哢嚓一聲落在了我的窗戶前麵,即便是隔著玻璃和窗簾,我都被炸的汗毛直豎。
我猛地坐了起來,朝著外麵看了一眼。
外麵的冷風依舊在嗖嗖的刮著,大雨依舊在下著。
可我的心卻怎麽都沒辦法安靜下來。
我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那筒畫卷,然後走到強邊兒上,在潔白的牆上輕輕地敲了兩下。
“浪子,浪子,你睡了嗎?”
他也鐺鐺鐺的在牆上敲了幾下回應我他還沒睡呢。
不過他好像是再說什麽,隻是話音太模糊了,模糊到我聽不清一個字。
我們這商鋪的構造很簡單,牆壁並不是特別隔音的,隻要把耳朵貼在牆上仔細聽人家的動靜,就能聽得清。
但是,這牆就好像被加固了似的,根本什麽都聽不到。
我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兒了,這個時候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我的肩膀拍了一下。
我猛地一回頭。
這才看到張春華站在我身後緊張的看著我,嘴角一個勁兒的哆嗦著。
她是魂魄,她都能被嚇成這個樣子,我的心裏就更沒底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要不是她是個鬼,我早把她給暴揍一頓了。
我壓著怒火,盯著張春華看了一會兒,才問她:“幹什麽?你怎麽出來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