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過頭來惡狠狠地朝著女人瞪了一眼說道:“你懂個屁!這裏的妖物很多,難道我們要見一個殺一個嗎?你要是也修行了千年,我也把你當妖怪殺了怎麽樣?”
女人沒想到浪子會直接懟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支支吾吾半天都沒有說出來一個字。
浪子哼了一聲,對珺珺說:“去找找地方。”
珺珺應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女人一眼。
找了一會兒,找到了一個小洞,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做出來的,但是我們幾個人坐在裏麵還是能坐下的。
按照浪子的意思,不管發生了什麽,動物的想法永遠比較直率,也就是說,即便是我們現在來殺他,他也一定會吹那個笛子。
隻要有了笛音,我們就能找到它的位置。
這樣,我們坐在山洞裏一直到了傍晚時分。
中途吃了一些幹糧喝了一些涼白開。
我曾經很向往這種生活,尤其是小的時候,總希望自己在林子裏搞一個樹洞,自己鑽進樹洞裏當小窩,過著原始的生活。
但是當我真正的在山洞裏蝸居半天的時間,我就有些受不了了。
林子裏非常的潮濕,而且很是悶熱,我們幾個人擠在這裏,沒多大一會兒,我的身上就給熱汗濕透了,一個勁的灌水,補充水分才緩過來。
中途還有熙熙攘攘的蚊子。
這山裏的蚊子個頭要比家裏的蚊子大的多,被叮上一口,就是一個小包,又癢又疼,還不敢用手去撓,不然發凶了,會有炎症。
我們就這麽忍著一直到了傍晚時分。
殘陽照在地麵上,小溪旁邊灑下一抹光輝,林子裏顯得有些淒涼。
但是這種景象卻很美。
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享受感。
就在這個時候,林子裏忽然傳來了一陣憂傷的笛音。
那聲音飄飄渺渺,由遠而近。
但是聲音卻很好聽,給人一種既憂傷,又舍不得離開的感覺。
女人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冷汗歘歘的往下冒。
她死死地抓住所長的胳膊,咬著嘴唇,說:“它,它來了!”
浪子皺緊了眉頭,不用說他也知道那隻成了精的老鼠來了。
我朝著女人看了一眼,讓她別多嘴,她這才咬著嘴唇不敢說話了。
浪子側著耳朵仔細的聆聽了一會兒,對我們說:“張大康,你跟我出去看看,至於珺珺,你留在這裏。”
珺珺點點頭,沒有多說廢話,就在這裏坐著靜靜地等。
我和浪子兩個人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洞,他慢慢的把桃木劍拿了出來。
對付這種成了精的東西,相對於處理陰物要簡單粗暴地多。
隻要用桃木劍刺進成了精的動物的心髒裏,他就會瞬間暴斃,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
它的道行也會隨之消失。
這也是浪子不願意去殺了他的原因之一。
人死了可以轉世投胎,但是鬼怪死了,就煙消雲散了。
我們摸索著往前走了一段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