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很是沉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不過我們沒有繼續往下談這個話題,就這樣,一直平平靜靜的度過了幾個多月。
最近的生意少之又少,正好,我也閑的沒事兒,偶爾會出去玩上幾天。
偶爾有生意上門,都是那種巴掌大的小生意,沒什麽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
不過,這些平靜卻在我們去山上捕捉小兔子的時候被打破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秋天了。
涼風嗖嗖的吹著,四處都是發黃的樹葉,現在還不是深秋。
草葉都是深綠色的。
早晨的時候,樹葉上和草木上都會有一層潔白的霜。
我們穿上長袖,到附近的一家獵場去打獵。
因為我國現在已經禁止狩獵了,所以這獵場裏的任何飛禽走獸實際上都是人工養殖的。
獵場有幾把獵槍,這是國家嚴格控製的,這獵槍隻能在獵場使用。
而且每年的納稅金額遠遠高於別的行業,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獵場裏有槍,國家必須對此提防,並嚴格控製。
那天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那腦子裏就想著打獵了,尋求一下刺激。
浪子在網上查了一下,找到了這家獵場。
負責人安排了一個老獵人帶路,為了防止我們自己走丟或者在深山老林裏出事兒,他讓我門按照他的規矩來。
當時我們也沒拒絕。
但是到了林子深處的時候,卻出事兒了。
這個時候已經時至中午了。
上午的天氣和下午的天氣在深秋裏就是兩個極端,上午冷的像是冬天,中午則熱的像是夏天。
我們在林子走了半天,天漸漸熱了,穿著厚重的長袍,我的後背都被汗水濕透了,忍不住把衣服脫了下來,對著帶路的獵人喊了一聲:“師傅,咱們要不要在原地休息一會兒啊,這裏也太他娘的熱了。”
獵人看了我一眼,咧著嘴笑了出來:“誒呀,看你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是生意人,有錢人那,你們這種人就是閑著沒事兒,這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來遭罪,現在受不了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並沒有辯解。
這獵人很和藹,他這句話不會是笑話而已,並沒有嘲諷我們的意思。
我把上衣脫下來,在地上抓了一些枯草坐墊子,舒舒服服的靠在大樹的樹幹上。
望著茂名的林子大口的喘氣。
不過浪子卻白了我一眼,說我沒耐力還要死活都要上山來玩,他說我這種人就是捧著不吃,打一棒子比兔子還乖。
我們聊著天,卻突然聽到了遠處傳來了一陣啼哭聲。
這聲音飄飄渺渺的,似遠似近,很奇怪。
我們在的這個獵場的老板很是有錢,包了三個山頭。
這三個山頭麵積能達到幾十公頃。
山上全都是茂名的林子。而且在山下四周都圍著電網,電網外麵又被磚牆給攔了起來。
說到底,這地方應該很隔音才對。
如果說這個孩子是在外麵哭,我們根本就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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