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真的懷疑是我爺爺他們給我安排的事,除了養傷,就是上去拚命。
到農曆三月,我們的傷才剛好徹底,就又有麻煩事找上我們了。
不過這次的麻煩事卻是我們以前答應的。範承勳的女婿給我們打電話了。
如果不是這個電話過來,我都快忘記這回事。
三月初,一個電話打來,是個陌生的電話,第一次被我掛了,我還以為是騷擾電話什麽的。
很快第二遍又打來了,我接了電話。
對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好,是趙大師嗎?”
聽這聲音我就知道,又是事上門了,不過這次還好,不是我爺爺打來的,我爺爺打來的電話才要命,而且這些日子我也處理了兩起小鬼折騰的事,並不難辦,收入也還不錯。
“你好,我是。”
對麵的男人說道:“趙大師,我是李誠山,您還記得嗎?”
李誠山?沒印象,我正想說不好意思,對方又說話了:“是範承勳的女婿。”
我記起來了,這哥們還給了我七十萬的,我趕緊說道:“記得,李老板有事嗎?”
李誠山‘嗯’了一聲,說道:“我老丈人說的事情出現了,我們家最近有些麻煩,您來幫忙看一下嗎?”
這事情我一早就答應了範承勳的,雖然我們這一行沒有什麽心魔的說法,答應了的事情就不能反悔,但做人最基本的守信,跟職業沒有關係:“可以,你能先把你們那邊的情況說一遍嗎?”
李誠山說道:“可以,事情是這樣的,大概十天前,韻兒告訴我們,可能有人想害我們,可當時她也說隻是可能,不確定。”
“本來我想給您打電話的,但這事情也沒有確定,怕煩著您,就沒打,想著有韻兒在,沒什麽大問題就不麻煩您跑一趟了。”
“七天前的早上,韻兒突然告訴我,昨天有東西來了,被她給趕跑了,對方不是很厲害。”
“既然不厲害,我也就沒有在意,可是這三天,韻兒再也沒有出來過,剛開始的一兩天,我還沒在意,有時候韻兒經常沒有出來,今天我去給韻兒上香,換水果的時候,發現韻兒的靈位下麵居然有一灘血跡,當時就嚇到了,趕緊給您打電話。”
我聽著眉頭一皺,如果是李誠山說的這樣,那應該就是不什麽孤魂野鬼進屋,而是有人要害他。
我突然想起當時給李誠山看的麵相,他兄弟宮有問題:“李老板,你是不是有兄弟?”
“有一個弟弟,比我小了二十歲,成天無所事事,我分了一點股份給他。”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現在就過去,你也找人去查查你弟弟,你先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安排去查的人,最好也過一道手,或者找個別的什麽理由,別讓你弟弟察覺到。”
李誠山猶豫了一下,說道:“難道真的是我弟弟做的?”
我叮囑道:“有可能,但是現在也不敢肯定,我還要先過去才能確定,還有就是,你去找一白繩子,用你夫人的學把他染成紅色,然後用那繩子把韻兒的靈位給綁住,有那紅繩子護著,韻兒身上能多一道護身符,如果你看到那紅繩子斷了,你們馬上抱一隻大公雞,離開住處,走人多的地方,晚上也別獨處,去一些人比較多的地方,比如好一點的網吧,至於夜店就別去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