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順子不說,我還一下沒想起來,為什麽顧順子要跟大師說,我是老爺子的土地,而不是認的幹親什麽的。
不過想到老爺子的地位,我覺得有些臉紅,這明顯就有攀附的意思。
雖然我一直都是叫老爺子‘祖爺爺’,但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也沒有正式的認過幹親,所以如果這樣說的話,還真有些攀附的嫌疑了。
我們又商議了一下,如果跟破城的接觸,又要怎麽說,這些話的口徑還是要對一下的,免得出現遺漏。
這些事情確定好,已經是白天。
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天黑,現在是白天,去拜訪破城那邊,似乎也有些不合適。
這就好像我們人大半夜的去拜訪人家,那也是不合適的,如果是相當熟悉的人,那還比較好說,但我們和破城這是第一次照麵。
就連宮老頭和顧順子在這待了些年頭,都沒有跟破城的人接觸過。
因為晚上還要去拜訪破城,我們昨天晚上也沒有睡覺,是要合適的補補睡眠了。
一覺睡下,我們很快入睡。
睡覺這是一門本事,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入睡,對人是有一定的挑戰的。
現在我們麵臨這麽大的危機,還沒有太多的辦法,想要入睡,還是有一定困難,尤其是給那些一點點事情就睡不著的人,他們更睡不了。
我們這些人說的好聽一點,就是有一顆強大的心髒,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心寬、心大。
這也是實話,我們這些人,就算有人拿著槍指著我們的頭,隻要情況允許,我們也能睡著。
當然,我說的情況允許,是在持槍人允許我們睡覺的情況下,他隻是看押我們。
如果我們睡覺就有可能被人一槍給破了腦袋,那還去睡覺的話,那就不是心大,而是缺心眼了。
當我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大家這一覺雖然睡得不深,但也睡了挺長時間。
我們吃了些壓縮餅和,喝了點水,接下來就是去會會破城的人。
昨天已經商量好了,打先鋒的是宮老頭,他對這裏熟悉,等他把人叫出來了,然後再是我出場談話。
談話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試探對方,有沒有幫我的意思,當然,我們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比如幫他們做些什麽事情,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考慮用顧順子的辦法。
出了們,宮老頭在前麵領路。
晚上的時候,到處都是飄來飄去的鬼魂,若是在平時,我們非打起來不可,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那些鬼魂看我們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我們也看多了這些東西,也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什麽情況,也不會過多的去打量那些鬼魂。
宮老頭領著我們走到一棵大樹下,這還是一棵槐樹。
宮老頭掐了幾個法訣,一股濃鬱的陰氣從他身體裏透出,然後緩緩的深入樹木之中。
宮老頭收回自己的陰氣,對我們說道:“等會他們就會有人出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