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穴來風,她不相信隻有佟裳一人知道,更不相信佟裳會知道貴妃在王府時的事。
佟裳看了太後一眼,遲疑著道:“是……長公主。”
“端淑太後眯了眸,有些驚訝,“她?她一個小毛孩子知道什麽?”
佟裳也不辯白,隻是低頭道:“太後娘娘若是不信,召素熙長公主來一問便知,如果問完太後娘娘還是不信,。”
端淑太後想了想,朝外喊人道;“來呀,去召長公主過來,就說哀家有話要問她。”
素熙已經睡下了,聞召不得不重新爬起來,閉著眼睛被宮人駕著穿了衣服,這會坐在轎子裏,臉色比冬天裏的冰還冷。
她本想補一覺,隻是因為下雨,轎子裏經外頭還吵鬧些,她睡不著,更加來氣,撩了簾子道:“夏鬆明。”
“奴才在。”
夏鬆明撐著黃油傘靠近轎子上的小窗子,等著示下。
長公主隔著的簾子道:“本宮問你,那江福海真的死了?”
才剛聽到消息時,她還有點不相信,這會見太後漏液召她,這才有了些實感,隻是自刎的說法她是不信的,這些日子,她在宮裏也聽了不少江福海行刺皇貴妃的事,個中內情暫且不說,單隻江福海隔牆自刎一說她就不信,江福海跟貴妃是什麽關係,怎麽可能會隔牆自刎呢?
夏鬆明道:“宮正司那邊剛才響了急鍾,顯然假不了,公主還是想想太後娘娘召公主過去所何事吧,太後娘娘輕易不召見人,既然召見了,又是這個節股眼上,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
素熙也不知道太後為何會召見她,正想著,突然轎子停了下來,她疑惑著道:“怎麽不走了?夏鬆明,本宮說話你聽見了沒?”
夏鬆明的聲音遲遲從外頭傳來道:“公主,皇貴妃身邊的張婆婆求見公主。”
素熙有些意外,“誰?”
張婆婆朝轎子福了福道:“公主殿下,奴才奉了皇貴妃的令,有幾句話來跟公主說。”
“皇貴妃?”
素熙疑惑一聲。
佟裳跟端淑太後等了一會,果然見長公主坐著小轎來到壽康宮,一番行禮後,端淑太後叫了平身。
素熙又朝佟裳行禮,“見過皇貴妃。”
佟裳臉色別扭地朝她看了一眼,素熙得了她的示下,趕忙去看旁邊的端淑太後,隻見太後麵色不鬱,沉著聲音道:“素熙,哀家叫你過來,是有件事情想問你。
素熙道:“太後請講。”
“關於貴妃跟江福海的那些傳聞,你是從哪裏聽來的?”她轉頭朝佟裳看了一眼,若有所指道:“皇貴妃說是你說的。”
太後開門見山。沒繞什麽彎子,一來是不想給她二人交換信息的時間,二來也是看看二人真實的反應。
素熙也算坦蕩,笑著道:“回太後娘娘的話,我不是聽說的,我是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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