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怎麽樣?”
緊皺著眉頭,端坐在書房裏,查看著有關祭祀的相關資料,頭也不抬的問道。
早就知道這祭祀的東西看起來簡單,其實是件很頭疼的事,現在,真正著手去做後,左千荀才知道,它到底有多麽的繁瑣。
什麽祭品多少?
哪個時辰最佳?
皇上的祭天詞要怎麽寫?
皇子大臣們又該如何安排?
各種的煩心事,可偏偏還都的仰仗著他來處理,更重要的,是他已經開始著手對付左千宸的事,這事不容有失。
因此,這段時間忙得腳打後腦勺的人,並不是隻有左千宸一個,左千荀也特別的繁忙。
可饒是如此,自從那天的事後,他每天都會問一問沈雲曦的情況,可見,左千荀對她是真的動了心了。
盡管動機不純,但不得不說,還是有幾分真的,否則,他不會對一個屢屢糟蹋他良苦用心的女人一再的縱容放任,百般關心。
“還是不言不語,盯著一個地方發呆。”
那個貼身服侍沈雲曦的丫鬟如實的回答,這都過去一個星期了,小主子的情況分毫不見好轉,她很是擔憂。
可主子有令,有關於沈小姐的一切都不許擅自決定,有事必須上報,得到準許後方能行動。
她隻是個下人,自然得執行主子的命令,哪怕她再想找個大夫來給沈小姐看看,也隻能打消念頭。
“嗯,知道了。”
淡淡的應了聲,左千荀擱下手裏的資料,抬手揉了揉眉心,“好好伺候,有什麽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
待人走開後,左千荀這才放開了手,兀得睜開雙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沈雲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鬼主意,這一次,我絕對不會上當,休想我會放你走。
魚餌已經下了,就等著魚兒上鉤。
他不急,一點兒也不急。
與左千宸鬥了那麽久,他早被磨得很有耐心,因此,左千荀很有信心,跟沈雲曦鬥上一鬥,看誰最後率先沉不住氣。
“啟稟殿下。”
房間裏突然多了個人,恭敬的單膝跪地。
“什麽事?”
一斂臉上的情緒,左千荀淡淡的出聲問道。
“那個人……跑了。”
主子的眼神太過淩厲,十分駭人,雖然隻是那麽一瞬間,但他還是捕捉到了,心不禁沉到了穀底。
今天這事,估計他在劫難逃,失職之罪,重則死輕則殘,無論哪一種,下場都不會好。
“怎麽跑的?”
廢物。
一群大男人看不住一個黃毛丫頭,竟然讓人從眼皮子底下跑了,豈有此理。
左千荀的臉“唰”的一下陰沉下來,漆黑的眼眸裏燃燒著熊熊怒火,好在還有幾分理智在,知道要問清楚情況。
自從沈雲曦被他綁架到別院之後,左千荀自己都沒發現,他的火氣蹭蹭往上長,以前的喜怒不形於色早已經名存實亡。
現在,隻要有一點不滿意,他就會在臉上顯露出來,外人或許感覺不深刻,但手底下常年相伴的人,很容易就能揣摩出他的真實情緒。
對於一個身居高位的人來說,這種情況是很危險的。
為何?
答案很簡單,一旦某一天他被對手看透,等待他的就是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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