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妤抿了一口酒,瞄了司熠辰一眼。
她算什麽。
曾經溫莎的各科題目變態奇怪的讓人難以想象,她能回答很多題目,而司熠辰可是全科滿分。
她說的,他自然知道。
接著,司熠辰給自己倒了一杯,開了口:“李白雖愛喝酒,但他的詩句裏,提到酒的不過二百一十三次,但他又是因為愛喝酒,被譽為仙,寫的關於酒的詩句,都是經典……”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林妤紅了眼睛。
但她此刻不怕,若是有人發現,她大可說自己是被酒辣紅了眼睛。
而內心,她不過是感懷,司熠辰依舊是司熠辰。
他總是那個,一直走在她前麵的美好學長。
她強扯了個笑,“司總怎麽說這句呢,如今這裏人這麽多,難道還沒有能陪司總喝進行的人?”
鬱小魚不大能懂林妤這句話的意思。
就連剛才司熠辰說的那句話,她也隻是覺得,自己讀書時學過,但根本不知道上下文和這句詩句的意思。
而這句詩句的意思是,花叢中擺好了一壺酒,卻沒有相知好友作陪隻能獨自酌飲。
林妤明白這幾句話的意思,所以才會這麽問。
就算沒有對這個女孩兒一見鍾情,就聽她說這句話,他覺得自己,也會因為她,破格多說幾句。
“高山流水難覓,小慕同誌是高山,還是流水?”
林妤笑了笑。
高山流水是知音。
她覺得,司熠辰能和她說幾句,可能是因為她說的話,讓他有了一兩分的興致。
但她不愛聽這句話。
他們不能是知音,也不會。
“我啊……”她看著手裏的酒,幽幽道:“高山外,流水畔,那一片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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