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看見陳陽回來了,便紛紛同他打招呼。
陳陽笑嗬嗬的回應之後,就把木柴放在院門外,把三包東西放在院子裏,獨輪車推入後院之中。
看著地上的三大包東西,有個阿姨很是好奇的上前摸了摸,結果隔著蛇皮袋摸到一個條狀的,軟軟的東西,很是奇怪。
禁不住好奇心,就把紮在蛇皮袋上的藤蔓解下,往裏看去。
“啊。”阿姨尖叫一聲,向後跳去,滿臉驚恐之色。
“怎麽了?”旁人問道。
阿姨指著蛇皮袋,額頭冒著密汗:“好大一條蛇。”
一說到蛇,眾人都跟著膽顫。
雖然有些人會大言不慚的說,蛇沒什麽好怕的,隻要這樣那樣再這樣那樣,就可以輕易抓住了。
可這話不是屁話嗎?
就好比一個籃球運動員說投籃很容易一樣,你覺得容易且不害怕的事情,在他人看來,未必就容易且不害怕了。
這些阿姨雖然都是農村婦女,可誰還不是從一個小女孩走過來的?心裏對於某些特定的毒物怪物心裏肯定會由始至終的保留著恐懼感。
就好比一個老男人,不管他到了多少歲,都會喜歡年輕的小姑娘一樣。
有些東西是天生自帶的,時間很難改變。
再看那阿姨一頭冷汗麵色驚惶的樣子,便可以猜到,蛇皮袋裏的蛇肯定很駭人。
幾個阿姨連連後退幾步,遠遠避開蛇皮袋。
四叔見狀,毫不猶豫的上前抓過蛇皮袋口子,麵不改色的往裏看去,冷笑道:“不就是一條五步蛇嘛,你們至於嚇成這樣?”
看到四叔麵色沉穩,幾個稍稍年輕一點的阿姨都露出了星星眼,很是欣賞的看著他。
陳陽走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就忍不住打趣道:“你們看到沒有?我四叔能幹又膽大,長得還帥,雖然老實了點,但絕對顧家。”
這話說得,好像老娘們都看上了你四叔似的。
幾個女人收回星星眼,怪嗔的看著陳陽。
有個阿姨問道:“陳陽啊,你沒事抓條蛇回來嚇人幹什麽?”
“就是,讓你進山砍柴,你光顧著抓蛇了是不是?”
“冤枉啊。”陳陽摸了摸趴在地上的大山,指著它的屁股說道,“你們看看它的屁股,都被咬成這樣了。不是我想抓蛇,是蛇要吃我們。”
幾人聚焦目光看向狗子的屁股,還真是隱隱約約看見了傷口。隻不過傷口被一些草藥遮蓋,看得不是很真切。
不過看那渾圓的屁股腫得跟豬屁股似的,應該是被咬了沒錯。
有個阿姨走過來,怪可憐的看著大山問道:“它是被什麽蛇咬傷的?”
“五步蛇。”
一聽五步蛇,還站在院門口的幾個阿姨連連爭著往後跑,離蛇皮袋越遠越好。
四叔見她們一個個‘花容失色’,便說道:“這條蛇已經被打死了。”
“被打死了嗎?”幾個阿姨麵色稍稍緩和了一些。
直到看見四叔把一條已經沒了腦袋的花蛇從蛇皮袋裏拿出來,才紛紛鬆了一口氣。
有人問道:“陳陽,你的狗被五步蛇咬了,你不送它去醫院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