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哈駑達赤,對他依舊是抱著極深的懷疑。
一想到這個,陸羽不免就一陣發虛,這是哈駑達赤的地盤,萬一真的露出馬腳......
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他的真正實力,的確是遠超同一境界的修行者,但是與可操縱天地之力的哈駑達赤相比,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正當陸羽還思維發散之時,一碗酒就“砰”的一下,擺在了他的麵前。
陸羽頗有默契地將酒碗端起,同時用眼神暗示了司馬雯雯。
四隻酒碗,交碰在一起。
然後,一飲而盡。
索朗這時起身,分別又將四隻空酒碗斟滿。
“小子,你是從哪裏來的?”
冷不防地,哈駑達赤望向陸羽笑問。
“前輩,晚輩來自北邊的一個小地方......我叫德吉,她叫梅朵。”
對此,陸羽早有準備,聽見哈駑達赤這麽一問,他當即就將提前想好的措辭胡扯一通。
當然他是提前確認了一件事,哈駑達赤不會問得非常詳細。
首先,在西域修行界,活~佛的名字是不準隨意提起的。
其次,如果陸羽隻聽哈駑達赤一問,就連帶父母長輩都安排好了並且如數家珍,一一道出,反倒是會弄巧成拙,更加引起哈駑達赤的猜疑。
“哦!德吉?這是個好名字,哈哈哈!”
哈駑達赤稍一思索,便又是大笑起來。
這場酒局,陸羽可謂是坐如針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然而都已酒過五巡,哈駑達赤卻還未有停止的打算。
他又叫了兩壇酒。
而西域的酒,很烈。
除此之外,酒水還加入了幾種異獸內丹釀造,因此修行者喝了,同樣是會醉人。
當然,這所謂的烈酒對於金丹境往上的修行者而言,不算什麽。
隻要運轉真元,什麽烈酒都能夠在頃刻間排除體外。
不過,這是喝酒,假如陸羽真的這麽做了,那是一種極其無禮的表現。
所以陸羽不能,唯有仗持著自身強悍得匪夷所思的肉骨消化。
但他還是佯裝出一副不勝酒力,已經醉醺醺的樣子。
反觀司馬雯雯,盡管是喝得不多,也是雙頰通紅。
這隻是兩人互相傳音,從而得出的默契,先逢場作戲一陣,差不多了,就找一個借口離去。
哈駑達赤卻是像真的喝上了頭。
主要是他的嗓門,開始慢慢變大,而他也時不時地,對索朗動起了手。
這很符合他的作風。
陸羽卻不敢有絲毫放鬆,他不知哈駑達赤,是否也同樣如此。
隨著時間過去,這酒館陸陸續續地走入了幾人。
他們一進來,都會被哈駑達赤的大嗓門所吸引,從而瞥上一眼。
慢慢地,這酒館的七張方桌,都坐滿了人。
兩壇酒又得個幹幹淨淨。
未等陸羽阻止,哈駑達赤又叫了兩壇,這個時候的哈駑達赤,赫然就與一個醜態百出的醉漢無異。
時而他把桌子拍得砰砰作響,時而又是對索朗一頓訓斥。
喝酒的人,喝酒不在量多,講究的是一個酒品。
像哈駑達赤這般,極其容易招人反感。
但是,這是西域修行界,在無從了解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又常年受到活~佛教義的影響。
哪怕是有小矛盾,通常情況都不會轉化為大矛盾。
誰知這哈駑達赤,卻真像是醉了。
察覺到旁人不善的視線,他陡然就雙眼一凸,拍桌大喊起來,“一個個缺教訓的,看什麽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