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他們再出來興風作浪。
顧相撤了帶來的人,回去的路上,讓喜兒坐在馬車裏,盤問喜兒,“你所說的都是事實?”
喜兒搖頭,“是……是小姐讓我這麽說。”
她現在一顆心忐忑不安,偷偷看了眼顧相的神情,男人已經眯上眼,閉目養神了。
顧相心裏還在想榮臨與顧灼華的事情,榮臨是隻泥鰍,滑的很,不承認孩子是他的,不娶顧灼華,現在還想方設法對付相府,表麵看上去琴瑟和鳴,風平浪靜,實則就隻剩下捅破一層紙了……
顧灼華悄悄換回衣服回到房中,喜兒正在麵壁思過,見到她進屋,就剩跪下了。
“小姐,喜兒……喜兒……”
她半天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顧灼華坐在桌前,懷裏抱上一個精致的小暖爐,緩緩開口,“早些休息吧,明日隨我出門。”
喜兒懵懂地抬起頭,一臉不明所以,“小姐,明天我們出去幹嘛?”
顧灼華一臉厲色,“還不快走!”
外麵已然罩上一層黑幕,顧灼華拿了藥酒就去顧北庭的房間。
昏暗的燭光照亮床邊一小片地方,顧北庭聽到開門聲猛的睜開眼。
看到是顧灼華又鬆了一口氣,顧北庭悠悠開口,“華兒,知道我為什麽去精勤書院幹了個閑職,大哥三弟都遠在邊關嗎?”
這是個不用深度考究的問題,顧灼華拿著藥酒坐在床前,細心地為顧北庭塗藥,聽見顧北庭好像自言自語,又好像對她解釋。
“因為皇上忌憚爹的勢力,近年來更是苛刻,你恐怕不知道朝堂之上今非昔比,一旦和臨王撕破臉皮,顧家日子恐怕不好過……”
顧灼華手上的動作一頓,看見男人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疑問,“安排閑職的事不應該是吏部尚書的事嗎?爹和吏部尚書有仇?”
顧北庭眼中有一抹意外閃過,許久才接著說道:“吏部尚書和刑部尚書都是沈軍義。”
沈瑤那隻白蓮花的爹?
難怪第一次問起顧北庭為什麽去精勤書院時,他一笑而過。
顧灼華笑了笑,“二哥,這豈不是更好,撈不著油水,閑散官,自由。”
顧北庭臉上換上寵溺的笑容,這就是天子最毒辣的地方,到底在一點一點瓦解相府的勢力。
顧灼華把藥酒放在了桌旁,“二哥,早些休息,我先回房了。”
顧灼華心事重重,顧北庭所說的話她不是不懂,她得裝作不懂。
所以顧府現在不能出任何紕漏,要不然芝麻大點小事,也會被天子拿來斤斤計較。
一夜翻來覆去睡得極其不安穩,第二日醒來時,陽光早就從窗戶的縫隙中透進來。
整個房間溫暖如斯,喜兒伺候她洗漱的時候,開口道:“小姐,相爺今日早朝帶回來消息,說二少爺被貶為正七品翰林院編修了。”
顧灼華拿著毛巾的手垂下來,打翻了整盆水,灑了一地。
比以前精勤書院院司更加閑散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