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就看到華遙端著杯子,從扶梯上下來。
“陸總,你好呀!又見麵了。”
陸景深狠狠皺眉。
“她怎麽來了?”
這話問的是旁邊的劉嬸。
劉嬸有些懵。
“先生,華小姐是太太的朋友,說是在這裏暫住兩天。”
“不行!”
話音剛落,景寧就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怎麽不行了?”
她走上前挽住華遙,揚了揚眉,“遙遙是我的好朋友,我留她在這兒過個年,又不會打擾到你,為什麽不行?”
陸景深的臉色有點黑。
景寧知道,因為之前的事,這個男人對華遙有點意見。
可現在華遙發生這種事情,她也不能不管。
於是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陸景深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角。
低眉順眼的小聲道:“好歹是我朋友,給個麵子嘛。”
她什麽時候這樣軟聲和他說過話?
況且還是帶著一點撒嬌的語氣?
某個男人立馬不淡定了,看了她一眼,最終,繃著臉冷聲道:“就兩天。”
華遙冷嗤,“你放心,兩天後就算你留我,我也不願意呆在這兒呢!”
說完,扭腰大搖大擺的回房去了。
陸景深的臉色更黑了兩分。
景寧尷尬的笑笑,替他順毛。
“趕了一天的飛機,累了吧?快坐下,等著,我去給你倒杯水。”
經過了一晚上的休息,華遙今天的精神已經好多了。
傷幾乎都在身上,穿著高領毛衣,也看不出來,因此在外人看來,她除了臉色蒼白了些,其餘的和平時沒什麽兩樣。
華遙依舊不肯對景寧說出事情的真相,景寧也沒辦法。
隻是下午華盛的董事長,華競澤給她打過一個電話,景寧無意中路過門口,隱約聽到裏麵有爭吵聲。
這想必也是華遙不肯回家的理由。
心中再擔心,最後她也隻能將這件事放下。
今天好歹是除夕夜,城區不能放煙花,但郊區是可以的。
吃完飯,景寧想出去消食,陸景深便帶她去郊區的水樺華園看煙火,華遙懶得動彈,不肯去,躲在房間睡懶覺。
兩人開著車,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
陸景深提前在高樓的旋轉餐廳訂了位置,在這裏不僅能看到煙火,還能看到除夕夜裏躥動的車水馬龍,別有一番風景。
“先生、女士,你們的飲料。”
一個服務員端著托盤走過來,景寧正看著窗外,也沒在意。
伸手接飲料的時候,指尖忽然被什麽東西觸碰了一下。
她微微一愣,一回頭,對上服務員別有深意的眼神。
臉色微變。
幸好,這時候陸景深正在接電話,沒注意到這邊。
她連忙將手收了回來,直到服務員恭敬的退下,還感覺自己的指尖隱隱發抖。
“你坐一下,我去上個洗手間。”
景寧對陸景深說著,站起身來。
一直走到洗手間內,關上門,她方才將手上的紙條打開。
隻見上麵隻寫著幾個簡單而潦草的字,“Seven,好久不見!”
景寧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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