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接收到一個冷冷的眼刀子。
顧司乾陰測測的看著她,“小Seven,又皮癢了是吧?”
景寧麵色一僵。
也不知道為什麽,以前她聽顧司乾叫自己小Seven的時候,還沒什麽。
現在聽在耳朵裏,卻怎麽聽怎麽不舒服,就跟身上長了虱子似的,渾身癢癢。
她僵硬的笑笑,賠禮道:“得,我錯了,顧老板,顧大爺,您慢點吃,吃完了我們一起去想辦法,隻要東西還在,總能讓他吐出來。”
顧司乾這才重重哼了一聲,繼續吃起飯來。
幾個人草草的吃過早飯,就出門去了邱老爺子的別墅。
邱老爺子畢竟還是年紀大了,覺少,起得早。
他們到的時候,老爺子正在院子裏練功夫呢。
雖然是八十多歲了,普通人走路都不太穩當的年紀,可是邱老爺子卻能將一把大刀耍得虎虎生風,殺氣四溢,看得好不精彩。
幾人也是沒有想到,他還有這一招,景寧想到早上顧司乾說,將人綁了直接搜的話,忍不住轉頭看他一眼,笑了笑。
顧司乾自然知道她在笑什麽,瞪她一眼。
陸景深卻皺了皺眉,將景寧一扯,拉到自己身邊。
景寧低聲道:“幹嘛啊?”
陸景深的臉色不太好看,趁著邱老爺子還在耍刀的功夫,低聲問她,“你為什麽看著他笑?”
景寧一愣,有些茫然,“我笑怎麽了?這年頭笑還犯法嗎?”
“嗬,是犯法,犯了我的法。”
景寧一懵,這才明白過來他是什麽意思。
敢情這是男人吃醋了。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心裏又跟裝了蜜似的甜。
她嗔怪的瞪他一眼,“別胡說八道,我這不是揶揄一下他麽?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我能不多揶揄一下嗎?”
陸景深輕輕哼了一聲,對她這個解釋,說不上是讚同,卻也覺得總比沒有解釋好。
景寧知道這個男人是人醋壇子,還是屬於老年陳醋的那一種,真惹毛了不好哄,於是一時也就不再開玩笑了,認真看起邱老爺子練起刀法來。
不得不說,邱老爺子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刀法是真的好。
饒是景寧這一行人,按理說,除了景寧這個半吊子,其餘的三個都是身上裏麵的行家。
武功這個東西,所謂一樣通,樣樣通,就算自己不會,但光是看也能看得出門道來。
他們不得不承認,在來之前,是他們低估了邱老爺子了。
光是這一身刀法,若是真的年輕個十來歲,說不定他們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裏,陸景深的眼睛裏不由露出一抹讚賞。
等邱老爺子練完一套刀法後,當先不吝讚賞的鼓起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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