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就算是染了血也不容易看得出來,怪不得看他這大熱穿著黑色的衣服,還搭著件紅紅的褂子在肩頭上,看似不經意,卻是故意用來遮擋著胸前給血濡濕的衣服。
她細心地將血水倒在房裏的幾個花盆裏,一推染血的紗布,還有他的黑衣,她卻有點為難了。
要是處理這些不想讓丫頭知道,可能是件難事啊。
孟子牧有些虛弱地:“你用布包好,先藏起來放一邊,我今晚會叫人處理的。”
“是。”她應了一聲。
用帕子沾零冰水,輕輕地給他將臉擦得更幹淨。
帕子仍然有點紅紅的,還有點淡淡的香氣,就像胭脂的味道。
做完一切,他在看著,輕聲地問:“你不問我發生了什麽事?”
“你要,你肯定會跟我的,你要是不,我問了也是枉然。”
他一笑,這個妻子,還真是有點意思。
招了招手,讓她過來。這才聲地:“這事,如今孟親王府裏就你知道,你也不要告訴祖母,我不想讓她老人家擔心受怕的,你也不要問,我不想你知道得太多,免得你害怕,總之,你替我保密便是。”
蔣瞳點點頭:“嗯,好的。隻是你擅太重,隻上這些藥隻怕也不太妥當。”
“沒關係,熬二慢慢就會好的了,隻是現在這事,你誰也不能出去了,事關重大,必須心為上。”
“這麽重大的事,你卻告訴我?”蔣瞳抬頭看他。
他卻一笑,然後放鬆一歎氣:“一路馬不停蹄回到這裏,心安了些,當真是累得很,蔣瞳,我睡會。”
這一次,他沒有叫她出去了,對她,他現在是完全的信任了。
蔣瞳守了一會,看著他當真是睡熟了,而且睡得很香,隻是臉上有點冷汗,她便拿了幹淨的帕子輕輕給他擦了冷汗。
擅這麽嚴重,隻用這些創傷止血的藥,這怎能好得快啊。
他還不想讓誰知道,秋娘是個治這些傷厲害的人,虎妞她爹擅那麽嚴重都治好了,如果讓秋娘來治的話,那肯定是放心得多。
可是現在,除了自已知道,許也沒有人知道了。
她想了想,便出了去。
落顏在外麵花廳右側繡著衣服,十分的用心。
蔣瞳過去坐了下來,在繡籃裏翻了翻,看到鋒利的剪刀放在那兒計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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