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珂第一時間將腰間的佩劍遞給秦風。
鏗!
秦風接過寶劍,手腕一抖,劍鞘飛起,雪白的劍刃出鞘,映照著晨輝,晃人眼睛。
秦風拎著劍,兩步走到李漠身前,道:“你傷口的血已經淤住了,我幫你放放血。”
話音落下,秦風伸出腳,一腳踩在李漠被撕掉手臂的肩頭。
“嗷”
李漠如同觸電一般,身子劇烈一抖,忍不住痛叫出聲。
“連這點疼痛都忍不了,也敢誇下海口說什麽都不會說?”
秦風麵色平靜地說著,然後輕輕地轉動腳底板,碾壓李漠肩頭的傷口。刹那間,黑紅的鮮血從李漠的肩頭湧出,染紅了秦風的鞋子,但他並未停止,而是繼續碾壓著。
“呼……呼……”
劇烈的疼痛讓李漠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整個人像是羊癲瘋犯了似的,不受控製地抽搐。
“這才剛開始,稍作休息,我們繼續。”
半分鍾後,秦風挪開了腳,他曾接受過各種用刑逼供的訓練,熟練掌握了上百種方法。
他很清楚,用刑逼供一方麵是要摧殘敵人的肉身——每個人對於疼痛的承受是有極限的,一旦超過那個極限,便會崩潰。
另一方麵,則是要擊垮敵人的心理防線,這需要痛苦不斷地升級,否則敵人就會產生抵抗性。
這和病人用藥是一個道理,患者前期用藥效果很好,但中後期效果便會大打折扣——病魔對藥物產生了耐藥性,可以抵抗藥物。
果不其然,聽到秦風的話後,李漠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眉目之間也湧現出一抹無法掩飾的恐懼——秦風這才剛開始動手便這般痛苦,天知道後麵會怎樣?
“你的傷口剛被我用腳踩了之後,出現了一些壞死的肉,我幫你割了。”
仿佛為了回應李漠似的,秦風再次開口了,他晃著手中鋒利的寶劍,漫不經心地說道:“你放心,我手中這把劍很鋒利,應該不會很痛苦。”
話音落下,秦風伸出寶劍,搭在李漠的傷口上。
鋒利的劍刃觸體,李漠的身子下意識地一抖,結果傷口碰到了劍刃,被割出一道口子,鮮血狂飆。
“我勸你不要動,否則會更痛苦。”
秦風說著,慢慢地轉動手腕,像是挑刺一般,用劍尖挑下一小塊肉,疼得李漠渾身緊繃。
而秦風卻不做停留,變挑為割——他將劍刃搭在李漠的肩頭傷口上,輕輕割肉。
他的動作很慢,很輕,仿佛在雕刻一件藝術品。
然而——
恰恰是這樣,李漠心中越緊張,神經緊繃,心理承受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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