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因為如此,沈天才能獲得幾乎24h不間斷式的遠程信息協同。
沒等沈天開口,肯倒是一臉隨和地先開了口:“Iustitiasuumcuiquedistribuit,不是麽?”
風略過雙方之間的空地,肯-安德魯在等著沈天的笑話,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沈天倒是冷笑一聲,反駁出口:
“你在用你的行為來曲解宗教,我倒是開始好奇了,倒是什麽讓你如此喜歡借由基督的口來世行自己的惡?”
隻見沈天隻是短短地沉默了幾秒鍾,便是對著肯冷笑了一聲,直接對著肯如是問道。“你就是個異教徒,該被執行火刑的異類,你有什麽臉說這些言辭?”
這笑容讓肯情不自禁想起了沈天在同樣一個明朗的夜晚裏,是怎樣拿著一個廢棄的車輪骨砸斷自己的腿的。
雙重壓力之下,肯隻是對沈天的問題抿了抿嘴,似乎在考慮如何反駁回去——但是沈天說的確言之有理,一時間他還未想出合適的反駁詞。
但他並非一個人。
“有趣,使用這種詞語的人又不隻是Avaritia一個人。”
這個時候,推著肯前來的緘默替他接上了沈天的話,他的口氣中充滿了好笑的口吻。“Suumcuique,被懸掛在布痕瓦爾德集中營,而勞動使人自由,懸掛在奧斯維辛的正門,堂而皇之地歪曲利用者多之,你何必在此為難一個殘疾的人。”
“你剛剛在幾小時前殺死了七名男性與七名成年女性與一條土狗與兩隻玄鳳鸚鵡。如今站在我麵前告訴我什麽狗屁的公平,公平不是什麽虛無縹緲的概念,它是一種倫理美德,你說這話要我如何不反駁你呢?”
“你這隻是在賭氣而已。”
“那又如何?你有什麽事情衝我來,憑什麽要去牽扯無辜的人。”
“在摩加迪沙,沒有人真正無辜。”肯這個時候終於開口了,他抬起了頭,將目光放在了沈天的身上,緩緩開口:“是我大意了,我沒想過你居然能聽懂。”
肯這個時候的態度與沈天記憶中的不太一樣,不知道為什麽,沈天總覺得他乖了很多:應該不是那條腿的緣故,難道是因為身邊多了一個……緘默?
沈天狐疑地將目光投向了一旁正在注視著自己的亞裔男人,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麵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態度很奇怪,更準確的一點說,不像是敵軍首領看待死敵的目光,反倒是更趨向於——
老丈人看不合格的女婿。
這也有點太荒唐了?沈天想到這裏立刻就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是不是連日的作戰讓神經緊繃到了一定程度,甚至都在這種重要的時刻出現了幻覺,所以他立刻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肯-安德魯身上,隨口地回道:
“那真是對不起啊,你的情報官是時候下崗換人了。”
——實際上,沈天是真的沒聽懂,但是他有陳默,陳默能聯係上天才,天才在猶他州待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