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朱武啊。”
趙昊聽到這裏,不怒反笑,他用手點了點朱武的胸膛說道:“你還記得你是朱武,別忘了你還有一個身份,你是梁山伯裏的悍匪。就這兩名球員就讓你神算子頭疼啦?這是你們梁山好漢的風格嗎?”
朱武聽了趙昊的話臊的臉由黑轉紅,他支吾道:“我,我不是怕球員少,耽誤後天的比賽嗎?”
“球員少我就讓盧俊義去買,我就不信我有錢還買不到好球員。就這樣不聽教練指揮的球員有什麽用,現在不聽你的指揮,你能指望他們在比賽場上聽你的戰術安排。別說沒用的,拿出你悍匪的氣勢來,該賞的賞,該罰的罰,該開除就直接開除。我們這個球隊不養刺頭,更不養不聽指揮的大爺。”
“是,是,老板說得對。”
朱武點頭稱是,盧俊義則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老朱啊,都是山上的兄弟,這事你怎麽不和我說呢。一會你就安排他們訓練,哪個不聽話,直接開除。老板說得對,我們有錢還怕找不到球員來打球不成。”
朱武聽了趙昊與盧俊義的話,好比從皇帝手中拿到了尚方寶劍,他拿著戰術板氣勢洶洶的向球員們走去,把他們集合在一起,然後根據每個人的特點進行分類訓練。
不知是球員們感應到了朱武與趙昊之間的談話,還是他們想在老板麵前留下好印象,每個人的訓練過程都特別的認真,根本看不出來哪位是刺頭,哪位又是渾水摸魚的人。
趙昊來到腳步教練戴宗跟前,看到他正指導著幾名後衛球員進行著腳步訓練,他的訓練方法有些獨特,他在每名球員的腿上都綁了一個鐵沙袋。
戴宗也綁著鐵沙袋,他在地板上不停的變幻著腳步,一會向前,一會向後,一會向左,一會向右,腳步快的就像飛舞的蝴蝶,如果不細看,根本分不清哪隻是他的左腳,哪隻是他的右腳。
“你們都看好了,看我怎麽進行著腳步變換,做為一名後衛,無論你們是進攻還是防守,速度是戰勝你們對手的唯一法門。我對你們的要求就是,你們要永遠的從速度上追上對手,而讓對手永遠追不上你們的速度。”
趙昊嚐試著變換著雙腳想跟上戴宗的腳步,卻差點崴了腳。他聳聳肩膀,心道:“我是沒綁鐵沙袋,要不然...。算了,去看看別人吧。”
他又來到投籃教練張清的位置,看到張清正對著幾名鋒線球員進行著訓練,隻不過他這訓練的方法有些嚇人。
隻見張清讓球員進行三分投籃,而他卻舉著一根哨棒站在球員麵前。球員們跳起投籃的時候,他就舉著棒子蹦起來向球員們的頭頂揮去,也不知道他的這根棒子是衝著球去的還是衝著人去的。
有的球員在這種壓力下投進籃筐裏,換來的是張清難看的一笑,有的球員在這種壓力下沒有投進籃筐裏,換來的卻是帶有風聲的一棒直接打在臀部上。
趙昊本來想去試試的,看了這種情況,他摸了摸屁股,想想還是算了。這要是被當眾打了屁股,他這個當老板的多丟人啊。
於是,趙昊急忙施展剛剛從戴宗那裏學來的腳步,向技巧教練時遷那裏走去。可是,走到時遷這裏的時候,趙昊腳步停都沒有停,直接越過他,向著力量體能教練魯智深的方向急匆匆而去。
為啥沒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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