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它能把消息帶到那些人那裏。雖然他想過親自去,但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去做。柳大夫中了蝕骨釘,本來隻要有解藥好好包紮才修養一個半月就能痊愈,奈何他身上之前就有內傷,一旦中毒就簡直是雪上加霜。
當他回去之後,竟看到他身上冒著黑色的氣體,頓時大驚失色。心裏驚異之時,卻聽一陣吟叫,那是痛疼的叫聲,再看那張蒼白清秀的臉已經扭成了一團。
來不及思考是怎麽回事,骷峰就想剪開那件被血浸染的夜行衣,奈何還沒碰到,就被什麽反彈了一下,驚疑之時,就見那黑氣越來越高,心想難道是這些黑氣在作祟?
但不管怎麽樣,雖然吃過了解藥能暫且控製毒性,但那始終是掌門的蝕骨釘,已經是成了黑色,毒性不是撲通的解藥能解開的,還得要為他運功療傷,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怎麽控製那層古怪的黑氣。
想了想,他運氣了內力與黑氣相碰,黑氣像是有點畏懼稍微地弱了幾分,頓時骷峰有了想法,一手貼著他的胸口給他輸送真氣抵抗黑氣,另一手則是慢慢地撕開那幾乎要貼著血肉的衣服,沒有了衣服的阻礙,肩膀處的傷口暴露無遺,那三道顯而易見的針孔在這雪白的肌膚上格外囑目驚心。
但更加可怕的不是在此,他低估了掌門的蝕骨釘的厲害,才出去一會兒這蝕骨釘竟然已經鑽進了柳大夫的體內,恐怕已經與他的血肉融合了一體,而蝕骨釘上的毒,自然是更進一步地接近他的心脈,一旦毒素觸到心脈,那大羅神仙都無法救了。
骷峰歎了口氣,輸送了更多的內力給他,隻是他們的內力不一樣,不能焦急,隻能慢慢一點點地心翼翼地輸送過去,直到柳大夫的臉色有所好轉,毒素暫時穩住,他才鬆了口氣,卻因為剛才運功過度,如今精疲力盡,想要站起來喝口水,卻是雙腿一軟倒了下來。
不知道昏闕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就感覺有什麽軟乎乎的東西在蹭他。低頭看去,竟是有隻兔子在他腳邊蹭,隨著手上也傳來一陣柔軟,他抬眸,卻看到了一張蒼白的臉。
柳大夫坐在床上,撫摸著兔子的皮毛,眼裏含笑地看他。骷峰愣了愣,才想起什麽來,“你沒事了?”
柳大夫仍舊嘴角掛著笑意,“謝謝你救了我,大師兄。”
聲音還是很虛弱,臉上也很蒼白沒什麽精神,但總比剛回來的時候奄奄一息的情況好太多了。骷峰給他把脈,皺眉道:“你的內力怎麽回事?”
柳大夫也沒隱瞞,簡約地把事情來龍去脈了遍。又問:“大師兄,你這麽做算是背叛了骷髏門麽?”
骷峰還在回想他收拾的瘋牛還有那什麽怨氣,聽到後不禁嗤笑道:“背叛?我從沒有承認過骷髏門,又何來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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