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休息。”
幾後,骷髏地下實驗室。
“我要保證萬無一失。”男人表情肅穆,對著身後一眾穿著白大褂的人道。
“BOSS,已經試驗過了,可以隨時進校”
“好,帶她進來。”男人擺擺手,女人被一個人帶了進來。
她看著眼前的各種儀器,和前麵的幾人,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躺上去。”男人命令道。
女人照做。
“開始吧。”穿白大褂的幾人聽到令下,戴上口罩和手套,開始擺弄起儀器。
隨著儀器上連接線一根根貼在女饒頭上,她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渙散。
男人蹲下去,摸著女人如墨的長發,聲音鬼魅而悠遠:“睡吧,睡一覺醒來你就是另一個你。”
女人聽著遙遠縹緲的聲音,意識漸漸流失……
“快來看,這裏怎麽躺著一個人。”
“這是哪家的姑娘啊,怎麽睡在這裏呢?”
周圍嘈雜的聲音讓女人煩躁的伸出手像趕蒼蠅似的擺擺,她慢慢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讓她一陣眩暈,她站起身,頭暈暈的,她使勁地拍打了幾下額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我怎麽會睡在路邊的椅子上呢?她不是在家嗎?她記得家被貼滿了封條,她坐在被搬空聊房子裏一整,怎麽醒來,到了這裏呢?
女人一陣恍惚,對了,媽“舅舅,我出門啦!”非嵐衝樓梯上的中年男人喊道。
“外麵下雨,心點,別太晚回來了。”男人看著消瘦的身影,眼神十分複雜。
“知道了!”葉非嵐轉身把門關上。
今是姐姐的忌日。
姐姐已經走了三年了,往年都是與父母來的。
葉非嵐到一家花店,買了束白百合。這是姐姐最喜歡的花,她看到它就覺得心裏很平靜,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純淨的,給了她活下去的勇氣。可是她還是走了。
夏日的滂沱暴雨肆虐起來,衝刷走了人們活動的熱情,清冷街上隻留下低頭奔跑的匆匆身影、趕時間的上班族,可來到公交車站,依然站滿了人。
18號公交到了,候車的人都爭先恐後地上車,她慢慢跟在後麵。
車裏沒有空調,隔絕了外麵的冷冰,就像沒有風的炎日,熱得直冒汗。非嵐怕汗水滴到了花上,用手擦了擦額前的汗水。
“XX公墓到了,請要下車的乘客到……”
公墓很安靜,蒼鬱的大樹,碧草的陪襯,那麽幽靜,那麽祥和。
姐姐喜歡熱鬧,特討厭死般的寂靜。
然而,每一位沉睡在大地裏的死者,都是孤獨的守望者,也許隻有清明祭祖的那,才被人記起。
姐姐是最怕孤獨的人了,而此刻她卻也躺在這冰冷的墓塋鄭
她們曾經有個美好的家庭,是父母裏的掌上明珠,但十年前,姐姐查出絕症得到國外治療,但最後還是被命運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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