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桐道:“好像就她一個。”
楊飛道:“那開一輛車去就行了。”
他吩咐魏新源,好生款待代理商們,他帶上蘇桐和馬鋒前往火車站。
鍾楚背著簡單的行李包,滿麵風塵的等在公用電話亭邊,茫然的四顧。
她第一次來到北金,沒想到是為了接瘋了的前夫。
人生給她開了一次又一次的玩笑,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樣麵對馬知夏。
原本美好燦爛的希望,平凡而穩定的生活,一夜之間土崩瓦解,自以為美麗的愛情成了泡影,以為是港灣的婚姻成了駭浪和旋渦!
男人可以瀟灑的轉身,說找一個就找一個了,但她不能,她帶著孩子,把心扉關上,過著單親媽媽的艱苦日子,女人的命,怎麽這麽苦?
鍾楚越想越悲,雙手捂住臉,流下了悲痛欲絕的淚水。
“大妹子,你第一次出遠門啊?”一個大爺背著雙手,俯下身來詢問。
“嗯。”鍾楚抹去臉上的淚水。
大爺道:“你一個人?”
“嗯。”
“這天眼看著就要下雨了,我家就在那邊,去躲躲雨吧?你是來探親的還是來找工作的啊?”
鍾楚警覺的搖了搖頭:“我在等人,我朋友很快就來了。”
“嗬嗬,大妹子,我不是壞人。你要是出來找工作的呢,我可以幫你。京裏找工作可不容易!”
“謝謝,不需要。”
“大妹子,我看你口渴了吧?我這裏有水,你喝一口吧!你找什麽樣的工作啊?保姆當不當?包吃包住,不用帶孩子,就做點飯菜。”
“大爺,我不找工作。”
“大妹子,你喝水啊!”大爺把手裏的礦泉水瓶往她手裏塞。
“我不渴,我有水。”鍾楚雖然很少出遠門,但必要的防衛意識還是有的。
大爺見她左右不上當,伸手來拉扯她的手:“來吧,大妹子,去我家坐坐,這天馬上就下雨了。”
鍾楚尖叫一聲,甩開他的手:“你幹嘛?”
大爺哎喲叫喚,順勢倒地,大喊大叫:“打人了!打人了!”
兩個彪形大漢馬上衝過來,虎裏虎氣的問鍾楚:“我爺爺好心給你水喝,你為什麽推倒他?”
鍾楚從學校出來,就在南方省化校任教,接觸不是老師就是學生,再有心機,也沒社會人複雜,聞言不由得心下一慌:“我沒推他!”
“我們都看到了,你還敢狡辯,一聽你口音,就是外地人吧?我爺爺有心髒病,我告訴你,有個好歹,把你賣了都賠不起!趕緊的!”
“幹嘛?”
“給錢呐!你這人,怎麽這麽不懂事呢?”
“不給!我都沒碰他,他自己摔倒的。”
“給不給?”兩男子凶神惡煞的上前,一句話不對,就要打人。
鍾楚嚇得六神無主,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真要被對方訛上,她真的無處可訴,她倒也機智,說道:“你們別想碰瓷我,我在北金有人!等下他來了,你們想走都走不了。”
“嗬嗬,你還有人呢?一看就是出來找工作的打工妹!大姐,你再有人,也得把推倒我爺爺的錢給賠了!看你是剛出遠門的,身上估計也沒多少錢,我不也訛你,拿兩百塊錢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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