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道:“真想幫我,就趕緊到公安局去,把你做的這些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公安看在他們是罪犯,而你是初犯的份上,或許或從輕發落。”
陳若玲伸手來摸他的額頭:“你沒發燒吧?你搞清楚,現在是他們做錯了事。”
楊飛道:“是,他們是做錯了事,但你做的也是錯事。我不知道你們陳家人,行事怎麽都這麽的肆無忌憚,目無王法。”
陳若玲臉色通紅,一臉的委屈:“楊飛,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
楊飛沉聲道:“你要清楚,在公從的認知裏,他們才是受害者。我是害他們的人。”
陳若玲道:“所以,我才想幫你洗白。”
楊飛道:“但你的方法和行為是錯誤的。他們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本來我就已經很被動了,現在你再這麽一搞,那我就更被動,你想想,如果他們出去後,對媒體說,是我派人綁了他們,刑訊逼供,那我將置於何地?公眾又會怎麽看我?”
“明明錯的是他們!”
“對與錯,並沒那麽重要。”楊飛輕輕一歎,“你還是太年輕了。”
“……”陳若玲心想,說得你好大年紀似的?你和我一樣年輕呢!
對和錯不重要嗎?
楊飛接著說道:“生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陳若玲細細品味他這話的含義,不由得怔忡。
楊飛道:“所以,古代有人言,偷針者是賊,竊國者是王。那你說,什麽是對,什麽是錯?對與錯,得看你站在什麽立場。”
陳若玲輕聲問道:“有這麽嚴重嗎?”
楊飛道:“本來沒這麽嚴重的,我是打算將此事不了了之,所謂見怪不怪,其怪其敗。像這樣的官司,打也是輸,不打也是輸,所以我隻想冷靜的處理,久而久之,民眾的關注度不再放到這上麵來了,也就淡了。”
“可是,他們誹謗了你。”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這樣下去,對我,對潔白這個品牌,都是不利的。”
楊飛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陳若玲也懂了其中的曲折道理。
是啊,她還是太年輕。
她覺得,是非黑白,就是這麽簡單,卻不知道,很多時候,明知道別人是壞人,你卻拿他們無可奈何,明知道自己是被染黑的,卻怎麽樣也洗不白。
楊飛再次沉重的說道:“算我求你了,聽我的,找公安來,把人轉交給他們,然後把事情經過講清楚,不會有事的。”
陳若玲擔心的問:“那他們出去後,要是繼續誹謗你?就像你說的那樣,說是你派人綁架了他們呢?”
楊飛道:“我來處理,麻煩你別再插手了。以後,我們之間,不要再有來往,也不要再有糾纏!”
陳若玲俏臉緋紅,眼睛裏亮光閃閃。
楊飛並沒有為此心軟,說道:“就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這個爛攤子,你自己收拾吧!”
他走了幾步,聽到陳若玲在背後喊他:“楊飛!”
楊飛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要盡快想辦法,彌補陳若玲犯下的錯誤。
不然,這真是一把火,能把潔白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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