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桐道：“要是拿不下來，怎麽辦？你想過沒有？”
楊飛微一沉吟，說道：“必須拿下來。”
蘇桐心想，這有什麽必不必須的？
一切還不得看投標價格說話？
楊飛道：“我去趟洗手間。”
蘇桐嗯了一聲。
楊飛起身，貓著身子，從座位中間走出來。
走到門口時，他朝譚希鬆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譚女士馬上放下雙手，走將過來：“楊老板，久違了啊。今年，你們的潔白洗衣粉，是不是還打算拿下標王的桂冠？”
“不，潔白洗衣粉沒參加標王的競爭。”楊飛站住，好整以暇的和她攀談起來。
譚女士訝道：“不會吧？你們去年賣得很不錯啊，我還在期待你們的報價呢！”
楊飛道：“潔白洗衣粉不參與競標，但我們的另一個品牌，美絲洗發水，已經投了標。”
“哦，那就好。”譚女士笑道，“你投了多少？我很好奇啊。現在說出來不要緊了。”
楊飛笑道：“也不差這一時三刻嘛，留點期待和懸念更好。”
譚女士道：“標王這個概念，還是你向我提出來的，我真的希望，我們能共同攜手，將這個概念炒作好，讓它成為最具競爭力的廣告品牌！”
楊飛道：“你已經成功了。譚主任，我剛才說，潔白洗衣粉不參與標王的競爭，但並沒有說，潔白洗衣粉不在貴台打廣告。”
“哦？”譚女士雙眸一亮，“我歡迎楊老板的多個品牌廣告片在我台播出。”
楊飛道：“我想拿下新聞聯播播出前的廣告，也就是一個報時廣告。潔白洗衣粉知名度已經有了，但還要擴大它的傳播度，所以廣告是不能缺少的。而七點整的報時廣告，正好滿足我們的這一需求。”
譚女士笑道：“好啊，這個沒有問題，我知道楊先生是個爽快的商人，你是出得起價格的。”
楊飛道：“此外，我們還有一個沐浴露的廣告，希望能在標王廣告之後播出。”
“這？”譚女士震驚道，“你一下要拿到三條黃金時段的廣告？”
“不錯！如果我們的美絲洗發水，能拿到標王的話，那就是三條黃金時段的廣告。你想想，標王已經是高級炒作的概念了，怎麽樣才能讓它的利益最大化？我同時拿出三個品牌，分別占領新聞聯播前後最重要的幾秒時間，那麽，我的這幾個品牌，就會產生交叉促銷的效益，達到利益最大化。”
“有道理。”譚女士思量道，“可是，你也知道，這是非常貴的！”
楊飛道：“貴有貴的道理，我相信譚主任對標王的包裝和宣傳。我們過去一年，合作得十分愉快，希望今後可以長期合作。”
譚希鬆想了想，忽然問道：“楊老板，你的意思是，你投的標，不會已經落選了吧？低於七千五百萬？然後，你想讓我作弊？把你變成明年的標王？”
楊飛嗬嗬一笑：“我隻希望，譚主任能給我最大的優惠。”
譚希鬆道：“哎，你到底投了多少？這是公開的競標，我真的不好幫你啊。趁著還沒唱到你的標，你快告訴我，我說不定還能幫你補救一下？”
楊飛聳聳肩：“怎麽補救？不可能救得了。”
就在這時，主持人念到了：“美絲洗發水廠，投標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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