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桐道:“你剛才誹謗了我們老板楊飛!附近很多人都聽到了,你要是不道歉,我就報警抓你!”
陳渭東氣不打一處來,渾身顫抖著:“好啊,好啊,你們仗勢欺人!別以為你們有錢,就可以胡來!這裏是首善之都,我看你們敢亂來?”
蘇桐指了指馬鋒:“馬師傅,攔住他,別讓他跑了,我們老板是任由人欺負的嗎?你也不看看,楊飛這兩個字,是何等的金貴!豈能由得你來汙蔑?”
馬鋒得令,和耗子二人,各自橫跨一步,一左一右,擋住了陳渭東的去路。
看這架式,如果陳渭東不道歉,今天怕是很難豎著離開了。
陳渭東正在氣頭上,而且他私心裏懷疑,這事就是楊飛做的,但他沒有證據,不過對楊飛早就是嫉恨有加了,此刻哪裏肯道歉服軟?
他也帶了幾個人,那些人一見楊飛這邊,隻有馬鋒和耗子兩個保鏢,便壯了膽氣,伸出手來推推搡搡,口出不遜之言:“滾開!好狗不擋道!”
馬鋒和耗子不動如山。
在這種公開場合,沒有老板的命令,他們輕易是不會動手的。
動手一時爽,後患卻無窮。
這樣的道理,馬鋒和耗子跟隨楊飛日子久了,早就明白了。
蘇桐卻是氣不過,說道:“隻要他們敢動一下,馬鋒,耗子,你們就把他們的胳膊給卸了,有什麽後果,我來承擔!”
她是真的生氣了!
楊飛在她心目中,是神一般的存在。
別人可以說她的不是,可以論她的長短,但絕對不可以說楊飛的一句壞話!
楊飛看著她,像在看一隻護崽的母雞。
她是那麽的柔弱,但又是這樣的堅強不摧!
他也不說話,靜看蘇桐怎麽處理。
她既然出了麵,楊飛就要給她麵子,讓她把氣撒完了。
反正,大不了就是打一架而已。
誰怕誰?
附近很多企業家,還有工作人員,以及媒體的記者,見這邊吵吵鬧鬧,都圍過來看熱鬧。
有認識陳渭東的人,就上前勸他:“老陳,你怎麽搞的?怎麽跟楊老板扛上了?快認個錯,賠禮道歉!是你自己放棄了競價,你還能怪別人不成?”
他們還以為,陳渭東之所以大發雷霆之怒,是為了之前競價的事。
陳渭東有苦難言,家醜又不能外揚,酒廠全體骨幹辭職之事,更不可大肆宣揚,這對酒廠的打擊將是毀滅性的!
蘇桐卻不管這麽多,叭叭叭的說道:“大家評評理,我們連他是誰都不認識,今天我們一直坐在招標室裏沒出來過。他們酒廠的技術骨幹全部辭職了,他硬是怪罪到我們頭上來,說是我們把他們的技工給挖走了。我們挖他們酒廠的技工做什麽用?他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嗎?”
記者們馬上嗅到了別樣的味道,長槍短炮,指向陳渭東:“陳總,蘇總說的是真的嗎?你們渭南酒廠的技工全體辭職了?那你們酒廠還能開下去嗎?你們在央視的廣告,還要不要繼續播?請你發表一下感言。”
“喂,陳總,你們酒廠今後怎麽辦?酒廠的老師傅,可不是那麽容易培養的,你別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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