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沫道：“當學生群體嚐到銷售的甜頭，到時要他們放棄，怕不是件容易事。”
楊飛道：“你在學校，肯定聽說過一個很著名的商業案例，雖然是個野路子，但很有說服力。”
陳沫問道：“哪個案例？”
楊飛道：“一個男人，趕集賣豬，天黑了，二十頭豬沒賣完，到一農家借宿，農家隻有一個婦女，女子說家裏隻有一人，不方便。男人說出一頭豬，借一夜宿。……女子也同意了。”
陳沫聽了，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後麵的你不用講了。”
寧馨和楊飛一樣，讀的是化學係，可沒聽說過這個商業案例，便好奇的問：“後來呢？”
陳沫紅了臉道：“不要問了。”
寧馨不依不饒的道：“不行，你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楊飛，你快說。後來怎麽樣了？”
楊飛輕咳一聲，說道：“後來，天一亮，男人吹著口哨，趕著三十頭豬去趕集了。”
寧馨訝道：“為什麽？不是二十頭豬嗎？”
楊飛道：“還有十頭豬，是農婦家的。”
寧馨更加迷惑：“農婦的豬為什麽要給他？明明是他給了她豬，才借的宿啊。”
寧馨搖頭道：“你別打啞謎了好不好？他到底怎麽贏回來的？”
楊飛尷尬的道：“我不好說了。”
寧馨便央求陳沫：“不就是一個商業案例嗎？有什麽不能說的？”
陳沫未語先笑，笑夠了，這才附在她耳邊，說了一番話。
……這幾句話時，笑得前俯後仰，俏臉緋紅，說道：“我才不信！商業案例？老師教的？騙鬼吧！”
陳沫樂不可支，扶著寧馨的手，笑道：“當然不是了，也不知道是誰編出來的，反正很經典就是了。”
楊飛道：“這個故事還沒完，後來還有一係列呢！說的是有人聽說了男人發家的故事，便如法炮製，引發了一係列的後續。”
寧馨道：“那你們快說啊，我好想聽。”
楊飛道：“不說了，不說了。”
寧馨道：“陳沫，你快說！”
陳沫道：“晚上睡覺時，我再給你講。”
寧馨也知道，多半沒什麽好話，便嗯了一聲。
楊飛道：“故事雖然粗鄙，但道理是真切的。而且傳說這是哈佛導師編出來的。”
寧馨道：“羞不羞？你們哈佛大學，就教這些？”
楊飛道：“我也不知道啊，我還沒正式上課呢！我倒是很期待，這真的是哈佛大學導師編出來的，最起碼，上課就不用那麽無聊了。”
寧馨和陳沫同時道：“你想得美！”
楊飛哈哈一笑，道：“想，當然可以很美！言歸正傳，陳沫，你剛才提到的利益衝突一事，我想可以參考這個故事來解決。”
陳沫這才知道，楊飛並不是想講段子，而是針對問題來的，便沉吟道：“可以解決好嗎？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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