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沒死!”楊軍聽見弟弟這語氣,便有些來氣,“隨便你去不去!掛了!”
楊飛看著手機,笑道:“我的老哥啊,你這脾氣,也太暴躁了些吧?我也沒說不去看她啊,你總得告訴我她住哪家醫院吧?”
他打電話給安然,良久也不見接聽,心想莫不是在ICU搶救呢?
這麽一想,楊飛便覺得她可能傷得很重,念及安然對自己的百般好處,難免有些擔心她的安危,隻好又打給哥哥,一問,安然果然在住院。
楊飛問明白安然住的醫院,就掛斷了電話。
“喂,帥哥。”
楊飛剛想開車走人,就看到車窗玻璃上麵,出現一張年輕漂亮的女子臉蛋。
美人頭頂上戴著空姐帽,脖子上係著美麗的絲巾。
楊飛搖下車窗,問道:“美女,有事?”
“帥哥,你去市裏嗎?”空姐問道。
“是啊。”
“捎我一程吧?好不好?”
“你們不是有大巴車嗎?”
“我有急事趕回市裏,等下趟車還要20分鍾呢。”
“你可以坐的士啊。”
“的士太貴了。我不騙你,我媽媽得了急病,在省人民醫院呢,我想盡快過去看她。”
“省人民醫院?我正好要去那邊,那你上車吧。”
“謝謝帥哥。”空姐提著行李放到後備箱,然後坐到了副駕駛位置。
楊飛開車上了機場高速。
“帥哥,你這是剛送老板登機吧?”空姐問道。
“嗬嗬,是啊。”
楊飛開的是勞斯萊斯,在一般人意識裏,能擁有這車的一般都不會自己開車,而開這種車的,多半是司機。
“你們空姐工資不低吧?怎麽連打個的士都舍不得?”
“我飛國內的,工資並不高,我們是多飛多得。可是,前年開始,民航管理部門統一了對外補貼標準,現在拿到手的錢也少了很多。而我們飛國內的,每月限飛120小時,工資直接腰斬了。”
楊飛道:“我聽一個空姐朋友說過,她最高拿到過一萬八一個月。腰斬下來,也有萬把塊錢的月薪,算得上金領一族了。”
空姐抱怨道:“哪有這麽高啊?有就好了!我現在每個月的錢都不夠花的。或者她是乘務長級別的吧?乘務長也分區域乘務長和帶班乘務長。”
楊飛不知道他們體係內的具體工資梯級,也就不好多做評論。
車子很快到了人民醫院,楊飛停好車,空姐道了聲謝,下車就噔噔噔往醫院裏走了。
楊飛本就是順路捎她一程,也就無所謂。
來到安然住的病房,楊飛一進門,就看到她躺在病床上,緊閉著雙眼,身邊不見一個人照顧,手上吊著瓶,瓶裏還有小半瓶藥水。
楊飛輕輕走過去,站在她身側。
從外表上,看不出來她哪裏受了傷。
楊飛也不好意思掀開她的被子去看。
旁邊的病友說道:“你來看安公安啊?她剛睡著呢,那邊有椅子,你在旁邊坐會吧!”
楊飛嗯了一聲,並沒有坐下來,而是憐惜的看著安然。
安然似有所覺,眼皮輕輕一動,睜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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